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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孙郎,可有我好?”我直接亲上傲娇千金喋喋不休的红唇“你最好了”

在御马场做马奴的我,居然捡到个落魄千金?

还被她黏上,要跟我回家?

带这脑子不太好使的千金回家后,

我才发现,她脾气还大!对着我的未婚夫孙郎一通乱骂,

又在深夜,诱惑我跟她睡了一觉,

第二天,竟直接消失了?!

我可真是引狼入室!

更离谱的是,我的肚子居然慢慢鼓起来了…


三个月前,我救了一匹马。

未婚夫高中那日,我小腹微隆,他携暗通曲款的情人要拿我浸猪笼。

刚死了妻子的丞相挡在我身前:孩子,是我的。

刚登基的陛下将我一把抢过:胡说,明明是我亲自播的种。

1

我是御马场的马奴,每个月三贯的工钱,两贯要贴补给幼时就定了亲的孙家郎君。

我自小便爱同马匹打交道,十三岁父母死了,孙母打发我去街头蹲活。撞见要去御马场办事的荀大夫惊了马,我丢了手里要饭的活计就帮着勒住了马。

荀大夫是个文官。魏国武官独大,他一介文臣,今日因着说了句早立储君的话,得罪了圣上。就被没收了轿子,只能骑马。

他又不会骑马,差点把他这瘦骨嶙峋的小身板给折了。

送佛送到西,我牵着马把他送到了御马场。

不怪常有人说穷书生,文官的确穷。左手拿着一卷手册,右手满兜里找都没见摸到个铜板。

荀大夫一张脸臊得鲜红,挠着脑袋说对不住:“本宫俸禄微薄,家中妻子又卧病在床,实在囊中羞涩。”

我吸着鼻子把手揣回兜里:“没事,行善积德,荀大夫不必给赏钱了。”

这一折腾,天就黑了。我跻着一双过分大的破草鞋回到孙家时,孙母和孙东旭已经吃完了饭。孙母嫌弃的推了我一把,把碗塞到我手里:“死了爹妈还有心思出去野,把碗洗干净了。你不许进门,你爹妈都有痨病,你身上说不好沾了病气,可别过给我们东儿。”

我打了水井里的水把碗洗干净了,又就着木瓢灌了好几口,肚子总算没有再咕咕叫了。

我家原本是在孙家隔壁的小屋,可孙母嫌我父母因病去世,叫人砸了墙,围了篱笆,现在成了鸡圈。

孙母不让我进门,我无处可去,就枕着院里柳树下突起的土坯,蜷着身子要睡。

屋里烛火熄了,孙东旭蹑手蹑脚走了出来,将新做的袄子搭在我肩上。见我醒了又伸着手指头在嘴上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说话。

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来半个馍馍,送到我嘴边:“偷偷给你留的,快吃。”

我大口塞着馍馍,眼泪落进嘴里,咸咸的。像仓鼠储藏食物一样全部塞到嘴里,我抹着眼泪,推他进去:“快进去。”

孙东旭点点头,要我明日早起些,把袄子放在他窗口,别被孙母发现了。

我摸着软乎乎的袄子,发誓一定要对未来夫君很好。

好人有好报,次日我又在街头遇到了荀大夫。

他满面红光的冲我招手,领着我到御马场,说这里缺个马奴,一个月三贯钱,问我干不干。若干得好,通过考核,成为御用的御马师,每一月工钱能有一锭银子。

我忙不迭点头:“成,我来。”

御马场的马多,我光洗马、喂马,就忙到了天黑。

年纪大的刘师傅就着花生米在喝酒,招呼我过去吃饭。桌上都是大鱼大肉,我吃了两碗饭,撑得肚子圆鼓鼓的才跑回孙家。

孙家小院的门关得紧紧的,孙母没给我留门。我翻了墙拍门,惹得孙母不快,披着衣服抽了藤条就要来揍我。

我个小又机灵,笑嘻嘻的满院子跑。孙母追得气喘吁吁,扶着柳树喘气。

“你个野丫头,看我今天抓到你不抽死你。”

我扮了个鬼脸:“来呀,来呀,我可不怕你。”

孙母气冲冲的追来,我一时不慎被院里的石子绊了脚,摔了个四脚朝天。眼看着藤条就要落下,孙东旭冲出来挡在我身前,抱着孙母的腿求情:“阿姆别打,打坏了还得找大夫治,又得花钱。”

孙母独身一人带大孙东旭,日子过得拮据,孙东旭平日上书塾开支不小,省钱是顶要紧的。

孙母收了藤条就要轰我走:“你今日只能在门外,连门都不许进。天天野在外面,晚上还闹腾得很,耽误我们东哥儿休息,明日上学堂都要没精神,要是没中榜我拿你是问。”

我倔强的仰着头叉腰吼回去:“我找着活计了,东家还管住管吃。在御马场喂马,可威风了。每个月还有……”

我眼睛骨碌一转,扯了谎:“每个月二贯钱俸禄呢。”

“呦!”孙母眼热了,拉着我的胳膊进屋,点了灯细问:“每个月能有二贯钱?我们东哥儿每个月给夫子的束脩不用愁了。”

孙东旭站在一旁没说话,我拍着胸脯揽下:“没问题,以后我每个月把钱送回来。”

孙母叫了我几句好姑娘,把我送出门。

没走几步,孙东旭追上来,仍塞给了我半个馍馍:“这个给你,路上吃。”

2

孙东旭十五那年中了秀才,后面三年都落了榜。

我也在御马场呆了四年,御马师考核在即,我每日得训马,十分忙碌。

每月初一,我领了工钱就揣着钱袋子回孙家。今日也是。

遥遥隔着几条街就见着了等在门口的孙东旭,现在人人都叫他孙秀才,可从不叫我秀才夫人。

无妨,等我通过考核,成为御马场的御用马师,我就是拿俸禄的朝廷命官,谁还敢说我配不上孙郎!

卖花的小贩在攀谈:“那孙秀才怎地会与一马奴定了亲,今日在我这里买了好大一捧牡丹,定是要讨这马奴欢心,可真稀奇。”

我面上一热,心头却有了期待。

到了孙家门口,却见着孙东旭对着另一头遥遥相望,身上沾着牡丹花的气味,手里却没见花。

我顺着他看的方向,只见丫鬟扶着一位小姐上了轿子。

那丫鬟头上的木簪子我头上也有一个,是孙东旭前年送我的新春礼物。

我晃着钱袋子敲他的头:“看啥呢,我在这儿呢。”

孙东旭揉着头对我笑:“没……没啥,今天来得挺早,进屋坐吧。”

春闱在即,我不想打扰他温书,摆手示意不进去。

“你好好温书,我马还没喂完呢,偷跑出来的,得早些回去。”

“嗯。”

孙东旭读书读久了,倒不像小时候机灵,只会闷闷的应声,真像个书呆子。

我趁四下无人,掂着脚在他的脸颊上碰了一下。

红着脸小声说:“你早日高中状元来娶我。”

孙东旭吓了一跳,往后一躲,低着头,脸也红红的,好半天又“嗯”了一声。

孙母拖着卖完鸡的板车回来,见我二人贴得近了就要轰我:“去去去,光天化日、孤男寡女的,成什么样子。”

又捂着鼻子推开我:“你又从马房直接跑来的吧,一股味,熏死我了。”

“哼,”我跺脚回击:“是你身上的鸡屎没洗干净吧。”

孙东旭扯着他妈,对我挥手,要我赶紧走。

我扭头跑了几条街,撞上正给夫人买药的荀大夫。

他一个踉跄就要倒地,我赶忙扶了一把。

“荀大夫小心。”

荀大夫胡子拉碴,倒看不出不到三十的年龄了。揉了好一会儿眼睛才应声:“哎。”

坐在药店门口歇息,又揉着眼睛,见我没走,挤出个笑解释:“是风沙进了眼。”

荀大夫晃晃悠悠的起来往家里走。药店伙计打扫着柜台,不住的摇头:“荀大夫的娘子,怕是快要不行了。”

亲人病魔缠身的痛苦,我感同身受。

我将兜里的钱都掏出来给了药店老板,叮嘱荀大夫来抓药的话,定要给他用最好的。

3

马厩里平白多出了一匹红棕色的小马,个头小,不似寻常御马,可神态倨傲,又不像是民间用来驼货的牲口。

这御马场四周都有官兵把守,没有出行令牌,人都进不来,何况是马。

我望着正在甩尾巴拒绝两只母马靠近的小红,犯了难。

刘师傅又喝得醉熏熏的,盘着核桃盘算着还有几日退养了可以颐养天年。

我没了主意,只好请教他。

“师父,您瞅着这不知打哪儿来的马,该如何处置?”

刘师傅慢悠悠打了个呵欠,酒气熏天的,打量了一下马厩,抿一口酒说:“好办,宰了下酒。不知打哪儿来的公马,省得祸害其他母马,到时候混淆了御马的血统,你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宰了好,宰了好,我也尝尝马肉。”

他脚步虚浮,朝马厩里的小红扑了去,没几步就摔了个四脚朝天,也不喊疼,翻个身,睡着了。

这御马场的外场就我和刘师傅两人,负责清点和喂养马匹。刘师傅年纪大了,手上不知有多少糊涂账。

我又是个心软的,养了四年的马,与束在马厩里的马匹也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断不会来打杀了这误入御马场的小红。

我拖着刘师傅,送他回了房。

再到马厩时,小红仍昂起头,不与其他马儿一处吃草,孤僻得很。

我取了新的马嚼子准备给小红套上,可它扭着马头,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甚至尥蹶子把我踹翻在地。

我捂着踹得生疼的肩膀,想抽鞭子吓唬它,可在肩膀上却摸到了冰凉的血迹。

不是我的,是沾染上小红身上的。

借着柔柔的月光,我这才看清它身上诸多的伤口。

民间驯服烈马,惯用暴力手段。若是熬不出柔顺的性子,便送到屠宰场打杀了。

那屠宰场离御马场不远,每夜我甚至能听到马儿痛苦的嘶吼。

想来,小红收了许多苦。难怪它不与同类玩,也抵触人类的触碰。

我打来清水,准备给它清洗伤口。

“你别怕,你受伤了,不处理的话不会好的。”我柔声劝着,觉得自己颇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又忍不住细细念叨:“这草药是幼时我从树上摔下来,孙郎教我的法子,治外伤很是好用。人都能好,别说你一匹小马了。”

小红似乎听了进去,迈了步子向前,低下头露出了背上的伤口。

我碾碎了草药,细细敷上,或许是药性烈,它低低嘶吼一声,溜圆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半阖目,像是忍受不了痛楚又不好意思再发出声响的隐忍。

竟像极了人。

万物有灵,我耐着性子给它顺毛,哄着它好受些。

“你且忍着,很快便好了,孙郎是个很厉害的人,他会做学问,还会看书识字,这个法子就是他从书上学来的,很是管用呢。”

小红看似有些不耐烦,马耳朵藏到了草堆里。

而一旁的几只母马虎视眈眈,马尾一扫一扫,想贴近了。

御马场公马和母马是分开饲养的,也就是这小红丝毫不懂规矩,一匹小公马竟敢跑到了快发情的母马堆里。

这年头,眉清目秀些的马儿都这么招人。

我趁小红不备,给它套上马嚼子,不顾母马们幽怨的眼神,借力牵出了母马堆。

4

我站在公马堆前,犹豫着要不要让小红进去。

而御马场养着的几匹公马,被王公贵族养刁了脾气,很难说小红进去了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阳。

小红抖了一下耳朵,默默的往我身后藏,颇为顺从的蹭了一下我的头。

很有讨好的意思。

“好吧,今晚你还是跟我回茅草屋吧。”

我在御马场辟了一间茅草屋,毕竟是女儿身,终究不便于刘师傅的住所离得太近。

我将小红带到茅草屋前的一片旷地上,随意在树上绑了个结,让它不至于被束缚又无法逃脱。

小红很不习惯戴马嚼子,努着前蹄扒拉。

劳累了一天,我长发一散,下了水。湖水冰凉,我揉着酸痛的肩膀舒展筋骨。

草丛中传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有男子的低语。

我划拉着湖水的手一愣,就听到两道尖细的嗓音在交谈。

“太子失踪了,宫里的巫师已经被辰妃抓起来了。要是再找不到人,我们两个也难逃一死。”

“我当然知道辰妃娘娘的手段,可是好端端的人就是凭空消失了。那半吊子巫师瞎吹嘘本领了得,能迷了太子心智,让太子死得悄无声息。现在好了,好端端的人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害得我们手底下人的脑袋都拴在了裤腰带上。”

一声嘶鸣,月光隐匿,周遭漆黑一片。

糟糕,小红这个时候乱叫什么啊,小心它的小命。

我没来得及披外袍就出了水,顺着系在树干上的绳索找到了绑着小红的马嚼子。

翻身一跨,我趴坐在小红身上,控制住马头,伸手就要去捂它的嘴。

显然,这一举动惹恼了小红,它左右抖落,我几乎要被摔落在地。

乌云遮月,视线不明。

两道尖细的嗓音顿住,显然也是发觉了此处的动静。

风拨开乌云,月光重现。

我被小红甩落在地,揉着腰定睛一看。

哪有马儿的影子,只看到马嚼子绑在一个着红衣的女子身上,她青丝散乱,半覆面,脸通红,两手拽着马嚼子想挣脱。

“你是何人,为何带着小红的马嚼子?”

我探手要替她解开,她瞪着眼,下嘴就咬在了我虎口。

我看着手里的马嚼子和虎口上的一圈咬痕,抬脚就踢在她肩胛骨处。她一手拽着我的脚腕就把我土里按,我满满吃了一口灰,张嘴就要叫救命。

一只手稳稳罩在我嘴上,暗藏威胁:“别动”

草堆里窸窸窣窣,是来了人。

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寒蝉,刚一动,身后的人一掌更使力捏住我两只手腕,膝盖稳稳压在我蝴蝶骨上。

若不是另一只手罩住我的嘴巴,我定要痛呼:疼死老娘了。

身后人用极低沉的嗓音再次警告:“我说了,别动。”

低低的抽泣声,身后女子身上也带了伤。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僵着身体保持不动。

我被那女子挟持,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两人一阵搜寻。眼尖的发现了这两人脚步、身形像极了宫里的公公。

好不容易等着两位公公离去,背上人手一松,我再次闷了一口土。

那女子好没礼数,将小红的马嚼子弃在地上,欲走。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她的腿:“你何人?可见着了我的马?”

“你的马?”那女子嗓音低沉,倒不像寻常女子,声音掩在风里,她说:“你可知,你在和谁说话?”

5

在魏国只有贵族能着有颜色的衣物,我等平民只能穿布衣素衫。这人一身耀眼的红,让黑夜都逊色三分。

回头睨我一眼,青丝飞舞,也难掩绝色容颜。

我灰头土脸,相形见绌之下,只能强装镇定:“左不过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你不能走,弄丢了我的马,你得赔。否则我就要去告官,定你的偷盗罪。”

呵,我听到那人很明显的不屑,俯身带着凉意的手指的捏住了我的下巴:“在这,还没有人能定我的罪。”

那人头也没回的走了,我缓过劲在河边捡起衣物,又将小红的马嚼子洗干净。

这小红,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稀里糊涂。

只是那一身伤,不知会不会遇到个好心人再帮着它治治。

我叹了口气,想着自己已是艰难度日,竟还有闲心管它。

果然,美貌最惑人心。

这话,再半盏茶后,又一次得到了验证。

我破旧的茅草屋亮了灯,方才还气势如虹要走的女子,此刻翘着二郎腿,枕着我新买的软枕,薄纱覆面,仰头对我笑。

见我来了枕着头的手一动,拍了拍身侧:“屋内潮湿,这一屋子茅草如何御寒?就一盏油灯,灯芯还快燃尽了,家徒四壁,你一个月的三贯钱都花哪儿去了?”

她羞辱我,好没道理。

我摔了马嚼子想与她打一场,又顾着这人出手狠辣,我定招架不住。

退后一步,敞开门:“比不得姑娘你家的金窝银窝,你给我出去。”

那人轻笑一声,坐直了迎我进屋,倒比我还想个主人家。

“本……本小姐路过此地,暂且借住在此处,不过分吧?!”

这是通知我的意思?蛮不讲理。

我上前抓着她的手一阵推搡:“很过分,你休想。”

力道不重,她却猛地起身把着门框呕吐不止。

“呕……呕……”

一声比一声凄惨,我听得也快要吐了。

“你若答应……呕……待我回去后,必有重金相酬。若不允……呕……我……”
这深更半夜,她一个女子跑到这偏僻之地,又这样呕吐。

我心下了然,拍着她的背安抚:“行了行了,你是偷偷与人怀了孩子出来避难的吧?按照我朝律例,怀了孩子的女子若是无男子愿娶,是要浸猪笼的,我且藏你一阵吧。这里方圆一公里,我说了算,我护着你。”

“呕……”

她吐得更厉害,和看疯子一样看了我一眼,身体一顿,又趴在我肩头喘气:“成,算你识相。本……本姑娘饶你一命。”

她重新躺回床上,一张薄被子被她全部裹在身上:“凑合倒也能住,你今早不是发了工钱吗,明儿添件厚被子,我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断没有在别人家做客还挑三拣四的,我将湿透的衣物丢在她头上,亮出虎口上的伤痕。

“我见你可怜,好心收容你,你住不惯便离开。你咬伤我的帐我还未同你清算,你还对我的住所诸多挑剔,我忍不了了。”

她扒拉下衣物,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双瞳含水,几欲掉泪。

“是我错了。”她开口便是哭腔,我的心刹那就都软了。

6

“我被男人花言巧语骗了,他说他进京赶考,高中了便会娶我。谁知他早与别人暗通曲款。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不要我,这世上便再无我的容身之地。”

她说着,又娇娇柔柔的看我一眼。

“若常姑娘也不愿收留我,那我只能一死了。”

我常乐平生做人,最大的优点便是心软。

“你住下吧。”我麻利的将湿衣服夺回,生了火将衣服烘干,将火堆往床边挪了挪。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暗自琢磨,怎么觉得她讲得事迹有些耳熟,我晃晃脑袋,告诉自己,不是每个赶考的书生都是负心汉。

至少孙郎不会。

她倒恢复得极快,自在的躺下了。

我晃神又想起:“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发工钱,还是三贯钱?”

她掂着的腿一顿,讪笑两声:“我……自然,是听你同僚说的。”

原来如此,我烘干衣服就要上床。

她却缩到角落,不愿被人触碰的样子。

我懂,每次强迫公马与母马交配的之后,母马看谁都是这幅不痛快的样子。

受过伤的人就是会抗拒别人的亲近,我心生同情,将外袍往她身上盖,灭了灯。

“你可会划船?”黑夜里,她冷不丁一问。

我打着哈欠答:“魏国平民自然都会,等我过几日告假了可以撑船带你游玩一番。”

“我晕船,可有法子能治?”

这人话真多,我累了一天,漫不经心的答:“没法子,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翻了个身,我与她四目相对,她褐色的眸子细而长,女子倒是少有这样的眼型。我伸手一摸,她往后一躲,轻纱一晃。

我看入了迷:“还未请教姑娘名讳。”

“你不是喜欢叫我……咳咳,”她背过身去:“我叫嫣红。”

这夜睡得沉,我觉得身上热乎乎的,像泡在热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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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凉州辞辞

原标题:《皇后是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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