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时被恋爱脑王爷一见钟情,闹着要娶我,还要接盘我的孩子和病弱夫君…
那天我正扯着个大嗓门杀猪卖猪,
结果恋爱脑王爷竟因此对我一见钟情?
还满眼怜惜地说他娶了我后定不让我吃苦,
我“一脸为难”地告知他我还有病弱夫君和腹中胎儿要照顾,
结果他说他也一并接盘了?!
我被震惊得只剩一句6,
谁知他一脸感动地说,6=5+2+1+3-4-1 是5201314,
他就知道我也喜欢他!
这个死恋爱脑,没救了没救了!
我有一个孪生弟弟,精通易容术。
每次变身女装时,他总爱用我的脸。
从小到大,我不知替他清理了多少桃花债。
可这一次,开上门的桃花粘人又棘手,因为他是——
曾经的三皇子,现在的三王爷。
1
三王爷寻来时,我正在卖猪肉。
我气沉丹田,轻松地将半扇猪肉翻了个面。
“老人家,您自己看,绝对新鲜!我今早亲自动手杀的猪。”
白发苍苍的老头似乎被我的大嗓门吓到。
他哆哆嗦嗦地伸手指了指,颤颤巍巍道:“那就……这块,一斤就好。”
我哎了一声,利索地割肉收钱。
待老头离开,我才发现肉摊前站着一个气质独特的美男。
他穿着张扬的红色衣服,腰间挂着的配饰比隔壁小花摊上卖的还多,很难让人不注意。
美男眼神复杂,带着些许我不理解的怜惜。
他上前一步,腰间的金玉相撞,叮叮当当。
他说:“姑娘,我总算找到你了。”
我狐疑地望着他:“你谁啊?”
美男一双桃花眼微微泛红:“你竟完全忘了我?也是,都怪我没有早点寻到你,害你沦落至此……”
我将刀往案板上狠狠一剁,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
“不买肉的话就让开,别挡着我做生意!”
不知从哪里钻出一个气宇轩昂的侍卫,朝我喝到:“大胆,竟敢对王爷……”
美男一把用扇子捂住他的嘴,温文尔雅地对我拜笑:“在下王烨,敢问姑娘芳名?”
我无所畏惧:“千问。”
他喜笑颜开:“我们的名字都是两个字,太有缘分了!”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滚。”
他慌忙不迭地从腰间摸出钱袋,重重地往案上一放:“剩下的猪肉我全要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敬。
废话不多说,我提起案板上的半头猪。
自称王烨的美男迅速闪开,我将肉往侍卫肩头一扔,侍卫瞬间偏了半边身子。
美男看着我,泪光涟涟。
“你受苦了,天天干这种重活,怪不得个子都压矮了不少。
犹记得我初见你时,你高挑挺拔,气质清冷,可如今……”
我瞬间明白过来。
不消说,肯定又是我那个便宜弟弟干的好事。
我那便宜弟弟叫千疑,作为双生姐弟,容貌与我有七分相像。
他仗着自己会易容术,每次变身女装时,都爱用我的脸。
从小到大,我不知替他清理了多少桃花债。
我心想,也不差这一回。
大不了,多折断一把扫帚就是。
隔壁摊的小花突然跑来,气喘吁吁:“千姐,我差点忘了……”
她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我:“喏,这是千哥托我哥带给你的信,我哥今儿个有事出门了,还好我收摊前想起这茬。”
我满腹疑虑地接过信,那个臭小子一向很少写信给我。
打开,对照着信中的描写,我生无可恋地看着美男,问:“你是三王爷?”
他惊慌失措:“哎呀呀,你怎么知道了!”
我将信收好揣兜里,想到弟弟说的“此乃新帝恩人,不可动用武力”,顿感一个脑袋两个大。
大家都未料到,当初实力强大的三皇子,竟破天荒地退出宫斗,助对手二皇子登基,自己甘愿当个王爷。
我当时心想,这人指定有点毛病。
弟弟在信中说,他确实有病,还是相思病。
2
我收好摊,看着挡在我面前、与我僵持不下的男人无奈叹气。
“其实我叫宏烨。”
他眉眼深情,“跟我走吧,我养你。”
我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眶通红,故作坚强:“我有一个久病在床的夫君,还等着我赶回家为他擦身。”
他说:“没关系,既然病了许久,想必寿命所剩不多了,我可以等你。”
我疯狂暗示:“我夫君的精神头一向不错,郎中说,活到八十不成问题。”
果然,他沉默了一下。
“这……要是一直不死,我也可以养着,多双筷子多个碗的事儿。”
我被噎了一下,转而开始抹眼泪:“虽如此,可我腹中还怀着他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他满面笑容:“那正好,我将你娶进门,立刻妻儿双全。”
我怒了:“呸,你怎么这么没道德!”
他也不恼,乐滋滋地说:“你张口就来,我信口胡说,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我:“……”
也对,堂堂王爷,要摸清我的家庭状况不难。
他顶着张人畜无害的脸,故作为难:“既然你不肯跟我走,那就只好我随你回家了。”
我:“?”
肩头扛着半头猪的侍卫尽职尽责,吃力地阻拦:“王、王爷不可!”
宏烨广袖一挥,像只抬头挺胸的大红公鸡。
“本殿下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自己先回去吧。”
我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心底痛骂他八百遍,却又无计可施。
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他还是王爷。
随我回家的路上,他笑眯眯:“放心,我不会吃白食,你直接开价吧。”
我黯淡的双眸瞬间发亮:“王爷太见外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实话实说,我就是一俗人,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是爱钱。
宏烨颇有几分自得:“不必担心,本殿下最不差的,就是钱。”
他衣袖一甩,身体带动了腰间挂着的几排配饰,金玉铛铛,振聋发聩。
可不有钱嘛,腰带上密密麻麻是他的财富。
我作沉吟状:“就凭王爷的尊贵身价,怎么着都得五十两一天吧。”
宏烨点点头:“那就有劳了。”
走了一刻钟,烈日当头照。
宏烨热得脸红扑扑,皱着眉问我:“还有多久到?”
我安抚他:“快了。”
这可是财神爷上门呐,可不能让他跑了。
奇怪的是,他没有抱怨与烦躁,反倒是心疼地看着我,眼眸如水,饶是我,心跳也不可控地漏了一拍。
他说:“这穷乡僻壤的,也不知你受了多少苦,想必平日里在吃住方面,也……”
我看着他眼泪呼之欲出的样子,手忙脚乱地安慰:“没有没有,乖,咱们快走吧,马上就到了。”
他收拾好情绪,浑身叮当响地再次上路。
我纠结再三,终是忍不住开口:“要不你把外衣脱了吧,天气怪热的。”
关键是把外衣腰带拆了,这左叮右当的,听得我脑仁疼。
宏烨难得露出局促:“这……我们孤男寡女的,被人瞧见不太好吧。”
我丝毫不在意:“没事儿,我们这里民风剽悍,不拘小节。”
3
接过他还挂着腰饰的外衣,我沉默了。
宏烨长舒一口气:“感觉重新活过来了!”
我单手掂量了一番:“你这身行头,最少有十斤。”
也真是难为他了,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其实是在负重前行。
终于走到村口,露出的一排青砖瓦房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一边用扇子扇着风,一边感慨道:“没想到你们这里还有如此气派的人家,想必是村中的土老财吧。”
我:“……”
掏出一串钥匙,我领着他直直朝那边走去。
“实不相瞒,”我开门,尽可能地低调道,“这是我家。”
宏烨:“……”
他手中的扇子吧唧一下掉到了地上。
一阵穿堂风吹来,宏烨皱了皱鼻头。
房子另一头传来哼哼嗷嗷的猪群叫声,他一脸震惊:“你开养猪场的!”
我:“自产自销嘛。”
宏烨十分感兴趣,跟着我到处参观了一圈。
看到我饲养的体格健硕的黑山猪,他注视着我,脸上多了一丝佩服。
“这个品种很难弄到,肉质鲜美,皇亲贵族特别喜欢,但是酒楼往往很难谋食材。”
我谦虚道:“我也就上山搞到这一头,正好是公的,拿来配种试试。”
宏烨扇子一收,说:“镇上的消费水平有限,你可曾想过,可以与城中的酒楼达成长期合作,这肯定比你在肉摊上散卖轻松。”
我油然而生几分钦佩:“没看出来,王爷还挺有经商头脑。”
他深情凝望:“遇见你之前,我最爱的就是钱;但遇见你以后,钱在我心中只能排第二。”
情话真是张口就来,怎么看都像个混迹花丛的浪荡公子。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6。”
宏烨:“6=5+2+1+3-4-1,也就是5201314.”
他的眼睛亮晶晶,像夜空中的星星:“阿问,你果然是爱上我了!”
我:“……事已至此,王爷,咱们先去吃饭吧。”
我转身进了厨房,变戏法似地端出四菜一汤。
宏烨眼睛都看直了,他愣愣地跟着我到饭桌边,问:“阿问,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我实话实说:“我不会弄饭。
这些都是提早在村东口的小炒店里点好的,一直在灶上热着。”
宏烨略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你不会做饭?”
我没好气地将筷子往碗上一放:“谁规定的女子就必须会做饭?”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拿这个作为抨击我的点。
“没有没有,”他慌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宏烨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神情:“其实我是想说,我还挺会做饭的,咱俩还挺互补……”
我重新端起碗筷,埋头干饭。
恍惚间,思绪飘到很久以前,那个男孩用我最喜欢的温柔面貌笑道:“阿问太笨了,为了我,做饭也得好好学学。”
宏烨斟酌开口道:“没有人规定女子生来就得会做饭,你看你在力气方面,就令许多男人自愧不如。”
他用手肘撞了撞我,轻轻开口:“我觉得你挺好的。”
我抬眼,真诚回应:“你也挺好的。”
他的眼中写满殷切期待:“那我们?”
我:“我们都是好样的!”
宏烨:“……”
他默默端起了饭碗,无声咀嚼。
4
我原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睡个午觉起来,烟囱里真冒出滚滚炊烟。
看着烟雾腾腾,宛若仙界的厨房,我心一惊,快步朝里跑去,大声呼唤:“王爷……咳咳咳、你在哪里、咳咳咳……”
一道惆怅的身影挺拔而立,闷闷应道:“我在这里。”
我赶紧将怀疑人生的某人拽出厨房。
他的脸上黑乎乎,像只染上煤灰的猫。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开怀乐道:“瞧瞧你,都变成了包公。”
宏烨温柔地看着我,目光痴迷:“阿问,你笑起来真好看,你应该像这样多笑笑。”
嘴角弧度收小,我摆出浅浅的笑:“你快去洗把脸吧。”
他失魂落魄地低头看我:“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做个饭差点把厨房给烧了。”
我安慰他:“你只是没怎么用过灶台,所以生火不熟练罢了,我刚开始也这样。”
他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明媚起来:“阿问不嫌弃我就好!”
我忍不住心软:“待会儿我跟你一起,我烧火,你做饭。”
宏烨欢欣雀跃:“好嘞!”
看着他乐颠乐颠去洗脸的背影,我忍不住想,家里的厨房有多久没有做过人的吃食了呢?
似乎从弟弟出去闯荡后,便再没人为我在这个厨房做过饭。
心底的某处柔软被触及,是久违的心安。
待厨房的烟透净,已然日落西山。
宏烨步履叮当,愧疚地看着我:“要不咱们今晚简单吃点,凉面行吗?”
我轻松地笑笑:“好啊。”
宏烨将袖子卷起,起锅烧油,俊逸的脸上写满认真。
我一边替他添柴,一边看他有条不紊地调料。
切好的小米辣用一个小碗盛好,加上芝麻,蒜末,辣椒面,热油一浇,喷香扑鼻。
然后加入一勺酱油,一勺半陈醋,适量糖,搅拌均匀后色泽鲜艳。
看着浓郁的酱汁,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宏烨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你尝尝看,味道如何。”
看了眼手上粘着的柴灰,我选择向递到嘴边的勺子妥协。
用舌尖轻点了一些酱汁,我忍不住惊呼:“好吃!”
宏烨笑得灿烂:“你喜欢就好!”
他把煮熟的面条捞出过凉水,加上花生米、黄瓜丝,最后倒上酱汁拌匀。
“本殿下的凉面完工了!”
他的表情调皮又傲娇,像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
我由衷地夸赞:“你太厉害了,这个看着就很有食欲。”
两人蹲在门口,各自捧着一大碗面条吸溜。
我看了眼身旁的人,忍不住笑了。
宏烨挑眉:“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自己之前太先入为主了,没想到我如此亲民。”
我:“确实,第一次接触王爷,有点紧张。
没想到王爷也和普通人一样,吃饭会把汤汁搞身上。”
宏烨:“!”
5
饭后,我拎着满满两巨桶猪食往猪圈走。
宏烨非常热情地上手:“我帮你……”
他的脸涨成猪肝色,咬着牙双手提着桶把手,手背青筋乍现。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只卸了三分力。”
宏烨咬牙切齿地抗争:“我、能、行……”
我宽慰他:“你拎不起正常,一桶将近小二百斤,撒手吧。”
他如释重负地松手,见我健步如飞,摇着扇子感慨道:“谁说女子不如男!”
我走进猪圈,加满食槽,顺手操起墙角的扫把简单清洁一番。
宏烨也不嫌脏乱,饶有兴趣地走进来:“这头黑山猪待遇真好,独自住小包间。”
呼噜噜的进食声停下,我抬眼,见黑山猪正目光炯炯,直视穿着大红衣裳的男人。
我一惊,喊道:“王爷快闪开!”
晚了。
黑山猪如出弓的箭,咻地一下飞出,直直朝宏烨拱去。
来不及惊慌,一脸懵的宏烨狼狈不堪地摔坐在地上,与我面面相觑。
之后的几天,他都是趴着睡的。
白日里,身残志坚的他一手叉腰,一手揉着脊椎骨,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还不忘研究发财经。
“讲真的,要不咱俩合伙在镇上开个肉包铺,卖不完的包子喂猪,猪长大了又能做包子……”
我斩钉截铁:“我拒绝。”
骗我感情可以,但骗我钱不行,毕竟我娘的前车之鉴就搁那儿摆着。
我娘身为屠户独女,虽天生力大无穷,但仍被她爹当娇娇的掌上明珠捧着。
可她偏偏看上一个贫穷貌美且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那个男人如愿做了上门女婿,最后把我娘的钱全部卷走,带着外室跑了。
他只给我娘留下一对龙凤儿女。
彼时,娘亲的父亲早已去世,我和弟弟成了娘亲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她毫不气馁,白手起家。
每当有人故意咒骂那男人忘恩负义,实则想要施展怜悯时,娘亲总是面色平和地笑。
她道:“人比钱重要,钱没了可以再赚,人一丑却不能回炉重造。
我不亏,改善了基因,有一对这么好看的儿女。”
看热闹之人只能带着失望的神色,悻悻而归。
有一次,我跟弟弟在院子欢闹嬉戏,一回首,发现娘亲在偷偷抹眼泪。
她见我注意到,笑着用手背揩脸,说:“我只是感慨你们长大了,还好长得像爹,尤其是阿问,笑起来更像……”
她的眼底是掩不住的失落:“其实他嫌弃我也正常,我大字不识,又是一介乡野村姑,容貌也配不上他……”
我和弟弟都黑了脸,“别提那个渣男。”
容貌好又如何?还不是渣得很。
自那以后,我都会刻意克制笑容,省得惹娘回忆伤心。
思绪拉回,看着面前穿得花里胡哨的俊美男人,我气不打一处来:“渣男!”
宏烨一头雾水,可怜巴巴地问:“我就今天做菜的时候偷吃了一块肉,怎么就成渣男了?”
吱呀——
大门被推开,尔雅彬彬的男人轻车熟路地走了进来。
他无视院内多出来的宏烨,温柔地唤我:“阿问,我回来了,你可曾想我?”
我呆立在原地,心脏不可控地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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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茶要加冰
原标题《王爷快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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