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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兄长和他心上人的英雄救美戏码里,我成了烘托气氛的工具

被歹人掳走后,我和未来的嫂嫂一同被绑在树上,在我们身后是深不见底的万丈崖底。

“这两个人你今天只能带走一个。”

我看着犹豫不决的兄长心里有些不安,下意识的失声尖叫:“兄长,救我。”

而另一边的李静训低着头沉默不语。

而我相依为命的兄长,竟然真的犹豫了,我清楚地看到兄长眼里的动摇。

他不会选我。

于是……

“遗玉,对不起。”


月影婆娑,林毓和未来的嫂嫂李静训一同被绑在树上,在她们身后是深不见底的万丈崖底。

林毓神色淡定毫不惊慌的低声安抚李静训道“你莫怕,兄长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彼时,她猜到了来意,却没猜到结局。

她的兄长不是为她而来的。

李静训低低的“嗯。”了一声,看着愈发浓重的夜色,心里也渐渐沉了下去。

这时,突然周围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两人瞬间心中一紧。

然后,远处传来了林毓熟悉的声音。

星星点点的光亮中,林毓看清隐匿在夜色中的轮廓,她的兄长林靳。

“遗玉?”林靳亲昵的唤着林毓的小名。

林靳见到林毓时有一瞬间的错愕,仿佛他并不知道为何她会在这里一般。

但随即他便发现,林毓和李静训一同被绑着。刚要过去给两人送来束缚,这时“嗖!”的一声,一只凌厉的箭矢破空而来,险险的从林靳面前穿过。

这时,幕后的歹人终于显露真面目。

他手上重新拉满长弓对准林毓二人,一触即发。

“那天你给了我一个选择,今天我也给你一个选择。”

没有火把,只是微亮的月色中照着那人满是仇恨的双眼。

“哈哈哈哈。”

他突然神情扭曲的大笑了起来,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利刃射向林靳。

林靳神色冷静的看着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抬高了音量问“你想怎么样。”

这不是第一次因为官场的矛盾而牵连林毓了,只是涉及到李静训却让林靳没有想到。

“这两个人你今天只能带走一个。”

那人的话让林靳心中一沉,而另一边的林毓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哥哥。

“我只射一箭,就看留下来的那个命大不大。”

“你要是做不出选择,我帮你。”说着,那人拉紧手中的弓,眼看就要脱弦而发。

林毓看着犹豫不决的林靳心里有些不安,下意识的失声尖叫道“兄长,救我。”

而另一边的李静训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个字。她就是静静的在那里,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不是第一次林毓经历这样的事情,可是唯独这一次,她觉得离死亡最近。

她相依为命的兄长,竟然真的犹豫了,她清楚的看到兄长眼里的动摇。

他不会选她。

就在林靳艰难的做出选择的那一刹那,他身后也出现零星的火光。

于是……

“遗玉,对不起。”

“赌林毓!”

与林靳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另一个沉稳的男人。

陆翡,林毓自小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什么叫万箭穿心,看着眼前这一幕林毓忍不住是笑了,一个是她的兄长,一个是她的未来的夫君。

父母早亡,林毓自幼被兄长林靳抚养长大,她是林靳唯一的妹妹,是他在这世界上唯一血脉相连的血亲。

她以为林靳会是自己一辈子的依靠。

“哥哥?”

林毓有些难以置信的低声喃喃道。

她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眼泪瞬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林靳眼里满是负疚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妹妹,他甚至想如果可以他替她去死。

然而下一秒。

林毓突然神色坚定了下来,望向了歹人的方向,扬起嘴角有些轻蔑的勾了勾唇,夜色中依稀看到她轻声说了一句话。

“你做梦。”

说完,林毓便纵身一跃落入万丈深崖中。

她才不要任人摆布,她的生死她自己选。

“遗玉!”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林靳始料未及下意识的冲过去想抓住她,可惜太晚了。

2

“嗬~”

漆黑如墨的夜色中,一片看不清路的丛林里穿梭,荆棘将林毓身上各处都划得鲜血淋漓,她狠狠咬着牙艰难的喘息,扶着左边摔断的手小心缓慢的前行。

随着时间推移,她脚步逐渐虚浮,眼看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可是她心里一时生出许多的不甘心!

她还不想死,凭什么是她死?

原来林毓掉下来后竟然侥幸没死,只摔断了一只手脚和几根肋骨。身上的绳子也在她清醒之后找石头磨断了,如今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找出路。

走了很久,林毓的意识渐渐漂浮,眼前的景象开始朦胧,她东倒西歪的不肯轻易放弃。

然而最终,林毓还是倒下了。

她以为再也醒不过来了,然而当她被温暖的阳光照耀,耳边是清脆的虫鸣鸟叫时,她瞬间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件俭朴的小木屋,她躺屋内的床上,她还没死。

“嘶~”

林毓这一动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似裂开来一般剧痛无比,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躺着。

躺了好一会儿,林毓看着简陋的屋顶才终于确定自己活了过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有什么东西在林毓心中悄悄发生了变化。

而这时在林毓跳下悬崖之后的林靳正在派人四处搜寻,只是经过林毓自己找寻出路的成果,她与搜寻队已经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苦寻无果,渐渐的林靳也撤回了人马,却也始终不肯对外宣称林毓死了,只是说身子不好送去别庄休养。

林毓躺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慢慢起身颤颤巍巍的往外走去。

一出房门,冷不防与一个清俊的男子直面对上。

沈听白一袭粗布麻衣,可能是为了方便干活,他的袖口撩至小臂处露出白皙匀称的肌理。

他手上端着一个小碗,和一碟蜜饯干果。

林毓看见他的第一眼便忍不住感叹,这世间怎的会有如此惊艳之人,轮廓分明丝丝入扣,精致却丝毫不显得女相。

她知道是眼前这人救了自己,于是主动开口感谢道“林氏遗玉,多谢郎君救命之恩。”

金城林氏,当朝八大世家之一。

听着林毓的话,沈听白却神情未变分毫,只是沉声问道“怎么起身了?”

说着绕过林毓率先进了屋,将手上的东西放下之后又回过身来虚扶着林毓到床边。

“我姓沈,沈听白。”

他垂着眸子,简洁明了的说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他不过是这崖底的住户,打猎时遇见了受伤昏迷的林毓这才救了回来。

林毓再三表示感谢,并且在沈听白的要求下安心的休养起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林毓伤的那么重恢复是需要时间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的关系也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拘谨。

这天夜晚正值十五满月之夜,满天繁星美不胜收,林毓坐在屋檐下看着天边皎洁的月亮有些出神。

沈听白以为她是想家了,于是想了想走了过去,随意的就坐在她身边。

“等你伤好了,我就送你回去。”

沈听白声音不大,但字音清晰语气诚恳。

林毓沉默了片刻,想到了坠崖前的那一幕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倒也不是怪谁,只是一下子抽空了所有的情感,她不再把兄长看的那么重要了。

没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没有人会永远都在。

更甚至,林毓不知道该如何回去面对林靳和李静训他们,或许他们早就以为自己死了。

这么想着,林毓突然下定了决心转头看着沈听白轻声问道“我可以留下来吗?我什么都可以做,洗衣做饭收拾屋子,我都可以。”

她突然想若是就此留下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

沈听白闻言沉默着,抬眸凝视着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说实话,林毓要留下这一点出乎他的意料。

他捡到林毓的时候她一身伤痕累累,但那精致的华服和首饰足可以看出家世斐然。后来果然如他想的,金城林家的嫡女家世容貌都是一等一。

世家大族的女子身上背负太多责任,她应该回去。更何况,以他现在的处境留下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可是,当他对上的林毓眼神时竟然有一瞬间的心软。

她的眼神坚定又温暖,清澈明朗犹如没有经过世事一样。可他仍然能察觉到那双眸子里的无奈和绝望,她经历的变故没有比他少。

“好。”

沈听白终究是应了下来。

就当他是年纪大了,不如从前果决吧。看着这样的林毓他到底是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见他答应,林毓顿时露出了轻松的笑,眉眼弯弯眼底的笑意真实温暖。

3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林毓的伤彻底的好了,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情。

直到那天,林毓一个人去挖野菜,走到一处小溪边看到了几个凶神恶煞身上别着刀的男子,她躲闪不及刚巧撞了个正着。

隔着水流微微湍急的小溪,两边对视上时林毓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其来者不善。而且……就是来杀她的!

想到这里,林毓二话不说当即回头撒丫子往林子里跑去。在这深山里待久了,她的体力也不似从前娇弱,只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让她不敢停下一步。

一路疾驰回到木屋却发现沈听白此刻不在屋内,她低声唤道“听白?”

围着屋子周围找了一圈都没有踪影,心想他八成是打猎去了,又怕他会遇到那群人心里一时间焦急难安。

她当即准备出发去平时沈听白打猎的附近看看,然后刚出屋子就看见了沈听白,她大喜过望立即跑了两步过去。

“我……”

她刚准备说话,就远远的看见那群人找了过来。

“快跑!”

顾不上解释了,林毓下意识就拉过沈听白的手往屋后的方向跑去。

然后她一时间没有注意脚下,不小心跌倒在地,纵然沈听白已经反正极快的搂住了林毓,但膝盖还是狠狠地砸在巨大的石头上。

“嘶!”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还好吗?”沈听白关心的询问道。

林毓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

说完,又起身颤颤巍巍的往前跑。

只是还没走两步,沈听白就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林毓心中一阵暖流划过,但还是冷静的说“你这样我们都跑不快,要不然你放我下来先走吧。”

沈听白闻言脸色沉了沉,抿紧嘴角神情有些不悦。

然而林毓却不是随口说说,“沈听白,放我下来吧!”

他已经做得够多了,如果没有沈听白她早就死在了那片崖底,她不该连累他。

沈听白停了脚步,将她轻轻放下,认真的看着她。林毓神色平静的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诚恳的说“你做的已经足够了。”

沈听白将她藏在一个大树根后面,娇小的身影一下子就遮蔽的严严实实。

看着沈听白远去的背影,林毓心中悄悄松了口气,她最怕沈听白不肯走。

相处多日,她发现沈听白虽然不爱说话,但最是心软又重情义。说不想连累是实话,但她也确实还不想死。

要不是……,她看着自己的左腿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只是等了许久,林毓都没有等到那群人。

莫不是那群人迷路了?林毓虽然这么猜着,但也知道不太可能。这时候她突然想到了沈听白,心中暗叫不好。

她小心翼翼的往树后探出头去,整个林子里此刻安静得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瞬间起身,拖着那条短腿往回走,剧烈的疼痛让她没走出多远就力竭倒下。她不死心的一点点往前爬,平日里朴素却始终干净的衣裳没一会儿就满是泥。

直到她突然摸到了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什,定睛一看吓得赶忙往后一缩。那是一只断手,凭借着断手残留的衣物,她知道这不是沈听白的手。

心中慢慢安定下来,回想是之前那群追他们的人。

她突然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发丝也彻底的乱了散落在脸颊旁。

林毓终于找到了沈听白,他站在一片荆棘之间,周围倒下了很多人,鲜血和汗水在衣服上凝结让他看起来落魄且狼狈。

看着他平安,林毓渐渐放下心来,也没有出声唤他,只是默默地靠在不远处的树干上艰难的喘息。

她太累了。

突然,沈听白身后数米之远的距离之前倒下的一个大汉又悄悄的爬了起来,沈听白此时全然不知。

林毓眼陡然看见那个大汉从身旁的大树过去慢慢靠近,沈听白却仍然没有发现,一时间心急如焚。巨大的恐慌让她产生了无比的勇气,她忍着剧痛随手捡起一把刀。

“沈听白!”

她高声唤着他的名字。

沈听白回过头来,只看见近在眼前的歹徒,和歹徒身后微笑着面对他的林毓。

林毓看着沈听白,手中传来一片滑腻的触感,空气弥漫着腥甜的味道,她握着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但她始终笑得很温柔。

下一刻,她就陡然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4

再醒来是被疼醒的,一睁眼沈听白在帮她正骨,又找来几块小木板固定那天伤腿。

“这一磕把骨头磕碎了,你怕是好一段日子下不了床。”

沈听白神情淡然的看着她,眼里却有些不赞同。

“你在原处好好等我便是,乱跑什么。”

是苛责的话,但却有满满的怜惜。

林毓顿了片刻,突然抬眸凝视着他轻声道。“沈听白。”

犹豫着,终于还是问了出口“你为什么不走。”

沈听白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对上林毓探究的眼神他倒是笑得坦然。

“你觉着我是为了什么?”

紧接着,他又突然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遗玉,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是……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

林毓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轮廓,有什么东西在她心中正在迅速汲取养分茁壮成长。

沈听白继续给她擦药,垂眸掩去眼中的情绪。

要说他多么喜欢林毓倒不见得,他只是……没办法放弃她。

他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这世间口蜜腹剑表里不一的人太多了,像林毓这样直白热烈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林毓的热烈是那种无声的,她退让成全可以为在乎的人倾其所有。

那时候,他看着林毓的眼神,他知道她是真的希望自己离开。那不是场面话,可却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一个人怎么能够做到那样无波无澜的放弃自己?他不明白。

林毓一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有时候是梦到她杀掉的那个人,有时候是梦到沈听白死在她面前。

然而有一天,她做了一个梦。

大梦初醒,她泪湿了半个枕头,但是她不太记得梦境的情况。

依稀记得最后的结局,长安冬至那天艳阳高照,耀眼夺目的日光从天边薄透的云层映射出来,天门大开世人分说此乃吉兆。

这样好的日子恰逢林家嫡女出嫁,十里红妆满街都是鞭炮声,热闹极了。

那天是她的新婚之日。

那天,是她的忌日。

后来追杀不断,沈听白带着她会不定期换地方居住,有时候住半年,有时候只住了十天半个月。

她猜到了,有两拨人,追杀自己的和追杀沈听白的是两拨人。但林毓不在乎,沈听白带她走,她便跟他走。

他曾经说过永远不会放弃她,沈听白做到了。

直到那天,沈听白出去打猎,一去不复返。

林毓起初是耐心的等待,可是一连三天都杳无音信,她知道沈听白肯定是遇到了危险。

她相信他,没有轻举妄动,可是那天她在另一片林子里看到他落下了一个沾着鲜血的荷包。

那是她送给他的,他日日不离身。

手指紧紧攥着那个荷包,她一时急火攻心险些没晕了过去。

她不知道这次是谁的人,但她知道怎么才能救沈听白。

时隔三四年,林毓再次站在长安热闹的街市上,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她逆着人群的方向往林府走去。

站在林府的门口,她微微仰着头注视那块硕大的牌匾,想起很多年前她和兄长相依为命的时光。

这时突然身后传来马蹄声,行至林府前那人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林毓侧过身让他过去,那人没有注意到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短暂的顿了片刻。

走出两步远突然猛然的定住了,林靳有些不敢置信的回过头,“遗玉?”

得到回应是林毓温和疏离的笑,她轻声道“兄长。”

5

林靳面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是要什么便给什么,或许是因为分离,或许是因为当年的亏欠,他如今对林毓真的好极了。

相比林靳的热情,林毓显得有些冷淡,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希望林靳派人就寻找沈听白。

林靳答应了,当日便派了好些人出去。

她很少愿意与林家的人见面,一天当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无言的看着天空中那些在准备迁移的大雁。

林靳发现了她的变化,他自知对不住林毓于是只能想方设法的弥补,每日是各种珍品往林毓的院子里送。

起先林毓不收,后来也随他去了。

反正她过了不久就会离开,她不会带走任何东西。

这天,林靳同挚友浅酌了两杯,借着酒劲鼓足勇气在找林毓。

“遗玉,你可是还在怪兄长?”

林毓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当即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神情愈发的冷若冰霜。

她本不想回答,奈何林靳一直不依不饶。

林毓看着眼前从小到大的兄长,在他的坚持下林毓轻叹了一声,低声叙述道:“自父母亡故我与兄长你相依为命多年。不说十分乖巧懂事,但我自认为……从没有节外生枝。”

林毓一直都怕成为别人的负担,所以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违背过兄长的意愿。

可是她有血有肉,她也会因为被冷落而委屈,会因为不得不分享自己心爱的东西而低落。

时至今日,她再想起坠崖那天的情形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林毓悄无声息的红了眼眶,声线也有些微微颤抖。

“李静训是她父母兄长心中的宝,是兄长你心中的宝,更是将来要相守一生的爱人,甚至在陆翡那儿也是最最紧要的一个。”

“可是兄长,那我呢?就好像我是多余出来的。父母故去,我在任何人心中都无关紧要。”

看着眼前落泪却神情倔强的妹妹,林靳心中也是有数不尽的愧疚,是他这个作兄长的不够好。

“遗玉,是兄长对不住你。”

他伸出手想替林毓拭泪,然而林毓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满含泪水的眸子里有她从前没有过的防备。

林靳心中像是压了块巨大的石头,说不出来的滋味。

“兄长,我没有怪你。可是凭什么被人坚定选择的……不能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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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秦舒

原标题:《情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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