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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慕的高冷公子不爱我,听闻我另选驸马时却黑着脸找上了门?

*清冷腹黑宰相X理智清醒公主X果敢忠犬将门子

父皇汇集京城青年才俊,让我挑驸马。

我看中的少年郎,容貌清冷,直言:“公主此举不守礼。”

我嗤笑一声,领着人到父皇面前,“这位公子不错。”

但我顿了顿,“不过此事不急,先处着,万一日后我瞧见了更喜欢的呢!”

谢元徽的脸黑了个彻底,“先处着?”


1

明帝生辰的时候,无双被大人带进宫里来。他看见座上那七八岁的孩童,身着明黄,粉雕玉琢,偏这眉眼带着几分清冷。

“寡人生辰,宰相却带来一个男人?”孩童的声音还很稚嫩,只是这语气却随了他的眉眼。

“今日是明帝的生辰,可臣记得,今日也是长安公主的生辰。臣惦记着长安公主多年来孑然一身,今日这个礼,是送给长安公主的。”

满座哗然。

无双听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觉得心上仿佛有只刺猬在来来回回地滚动,成就了密密麻麻细小的疼痛。是了,他今日进宫,只是一件礼物。

然而这种疼痛很快就过去,因为他听见一个声音,像是泠泠的秋雨,虽有寒意,却让人心安。

那个帘子后面的女人,她说:“难为宰相还记得本宫的生辰,这礼,本宫就收下了。”

京都也叫长安,只是这世上的人大多忌讳公主的封号,不愿唤它长安。

无双看着一旁坐着的公主,她正在批阅着奏折,一手簪花小楷带着似水柔情,像他以前在戏班子里唱的青衣。

闲暇无事的时候,长安公主总喜欢靠在他的怀里,听他念着缠绵悱恻的故事。长安公主是个容易落泪的人,每每无双说到动情之处,长安公主的眼泪便会落入发间,最后消失不见。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眼见到长安公主,像是大人以前在院中看着那颗枯萎的槐树念叨的诗句:“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无双本不叫无双,他叫永安,因名字里带了个“安”字,大人怕冲撞了长安公主,勒令他改了名字。

大人给他的名字也不叫无双,只是长安公主听了他的过去,带着怜悯,惋惜,却又玩笑的语气道:“你叫永安,我叫长安,都是地名,到真是有缘。永安城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霞蔚云蒸。可不像这长安,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你以后有机会,当去永安看看,莫辜负了你这个名字。至于你……公子无双,无双二字,倒是衬你。”

2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这是外面的人对大人的褒奖。可无双觉得,纵使翻遍古书典籍,也找不到能够形容大人的话语。”

无双轻轻捏着长安公主的脚踝,虽然眉眼低顺,但是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朝一个方向偷偷看过去。

这是他进宫三月来摸索到的东西,长安公主不爱说话,却喜爱聊大人,每每与大人有关的话题,总能多说上几句。

只见贵妃椅上的长安轻轻笑了,明润如玉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世人当真是好笑,他们又不知道崔宗之长什么样子,怎的就把这诗句往你家大人身上靠了?”

长安公主这双脚长得好看,玲珑剔透,无双堪堪撇过脸,嘴抿成了一条线,带着几分赌气的,却又隐隐痛惜的语气道:“公主亦不知道崔成辅的模样,又怎知这句诗不能形容大人?”

霎那间手中的柔软消失不见,长安起身,收回了自己的脚踝,眉眼弯弯,仔细看看嘴角还有几分狡黠,“我还真就知道,我皇弟的书房里藏着崔成辅的画像,你想不想看看?”

无双眼里瞬间放光,他未入宫前虽然是个伶人,属下九流之列,骨子里却带着清高的,文人墨客喜爱的东西他也喜爱。

“公主当真?”他欣喜问道。

却见长安公主再次躺在了贵妃椅上,脸上的笑敛了去,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脸,声音闷闷的,“你还真是好骗,我如何会有他的画像?不过是逗你趣罢了。”

无双虽有失落,却并没有生气。每逢到了大人的话题,长安公主总会从最开始的语笑嫣然到最后的怏怏不乐。

他重新替长安公主捏起了脚踝,带着肯定的语气小声说道:“公主与大人熟识。”

“他是朝臣我是公主,如今皇弟年幼我在旁听政,他一朝宰相万人之上,我们如何能不熟识?”长安公主反问。

无双觉得委屈,手上的力气渐渐就小了些,“公主知道无双的意思。”

也不知这句话怎的就像是把蚂蚁扔进了油锅里一般,长安公主再次起身,眼底的冷漠和嘴角的讽刺吓得无双哆嗦跪在地上,便是下巴被修长的手指挑起来,眼睛也是往下看的。

“他送你进宫伺候我,你替他说话也是常理。怕就怕宰相不安好心,送你进来是为了要我的命。是这样吗永安?”

虽然长安公主赐了名,但是私下里只叫他永安。

无双赶紧磕头认错,“公主明鉴,无双不会说话冲撞了公主,与大人毫无关系!”

“呵。”这一声嗤笑在屋子里荡漾开来,最后像是香炉里袅袅飘出的烟灰,本以为会很快消散于世间,却不想香炉直接被推翻,像是天边的惊雷一下子炸开。

“那你可知道,你敬重爱戴的大人,其实是个以下犯上,想要谋权篡位的反臣,而你如今伺候的公主,可巴不得他死呢!”

虽是怒气滔滔,却在片刻后收敛,等无双再抬头的时候,先前的怒气已经杳无踪迹。

而窗外春和景明,长安公主便在这鸟鸣花香里回忆起了过去。

3

三月草长莺飞,皇帝依着长安公主的要求,把京都所有的青年才俊聚集在一起,由着长安公主给自己挑驸马。

“都说公主喜爱模样俊朗气质儒雅的人儿,最好还是有才情的,看来我们当中谢兄被选中的几率最大了。”

这便是宰相之子谢元徽讨厌长安公主的原因。

自从来了御苑开始,这样的调侃绵绵不绝,谢元徽觉得烦闷,眉毛拧在一起,冷眼看着这些调侃的人,他本就容貌清冷,眼神一扫过去,大多人都巴不得遮着自己的脸,偏就有不怕死的凑上去,像个顽皮的孩童一般挤着眼睛看着谢元徽,道:“我说谢兄,这是事实啊,论容貌论才情,这里没几个人比得上你的,可我看你似乎很不高兴啊!”

这是大将军家的小儿子刘信达,最喜爱的就是武枪弄棒,武功是好,偏偏大字不认识几个,原本这样的场合与他是无关系的,大约是皇帝陛下心底有几分希冀。

“放浪形骸,不知廉耻。”谢元徽只回了这八个字,堵得刘信达哑口无言,也知道这八个字说得是谁,直接就竖起了大拇指。

而在一旁老槐树上的长安公主便不高兴了,从树上直接就跳下来,吓得一干众人脸色骤变,却没有得到长安公主一个眼神。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凭什么你们男人娶妻就可以挑来挑去的,我选驸马就不能自己挑?”

面对气鼓鼓的长安公主,谢元徽也没有示弱,挑着眉就反问道:“便是男子挑三拣四,那也绝对遵循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敢问公主今日这一出是遵循了‘六礼’中的哪一‘礼’?”

看来是个抱残守缺泥古不化的老古董。

长安公主忽然就笑了,露出了皓白的牙齿,“我不入春园,又怎知春色几许?你说的这六礼,只要两个人庚贴合适,便是面都没见过也能成亲,于谁来说都不公平吧?”

谢元徽的脸忽而就红了,他想不通一个女子如何能说出“不入春园,不知春色几许”这样不知羞耻的话的。

闹剧的收场依靠居上位者的威严,长安觉得谢元徽虽古板了些,却也有趣,搂着自己父皇的胳膊,另一只手指着谢元徽,“我觉得此人就很好。”

一身常服的皇帝眼前一亮,带着几分欣赏几分欣慰,谢元徽的才气和人品他是听说过的,“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我儿挑的如意郎君,甚好。既如此,择良辰吉日……”

谢元徽的脸越来越黑,长安并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立即打断了自己的父皇,道:“此事不急,就这么先处着看看,万一日后我见着更喜欢的呢!”

却不知此话一出,谢元徽立刻成了整个京都的笑料。

回府后的谢元徽负手快步来到自己的院子,谢宰相请的幕僚站在院子里,见他怒气冲冲,只得先把嘴闭上。

而院中的老槐树,在春风中窸窸窣窣,谢元徽从袖中摸出一瓶药撒在槐树的根部,繁茂的叶子瞬间枯黄,一棵百年的树顿时没了生机。

他将药瓶子随意扔在地上,背过手去,“程先生的药当真是好用。”

被称作程先生的人脸上有淡淡的笑意,“本是给公子防身用的,就这么为了一棵树,浪费了这么好的毒药,有些可惜。”

看着枯死的槐树,谢元徽心神有短短的恍惚,片刻后神色清明,“先生找我有何事?”

程先生拱拱手,“宰相来信,陛下对长安公主视如珍宝,公子可与公主多多接触。”

4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小公主这么率真可爱,又美丽大方,谢兄为何就不喜欢呢?”

刘信达向来随心所欲,家里人让他多接触接触世家子弟,旁的人他聊不到一块儿去,偏就谢元徽明明不爱搭理他,上赶着要和他结交,为此还特意啃了不少古书。

谢元徽没有回答,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刘信达的身后,长安公主一身男儿装扮,手中折扇轻轻拍打刘信达的肩膀,“本公主就喜欢爱说实话的人。”

惹得刘信达羞红了脸。

“公主为何会来到此处?”谢元徽问。

随意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长安公主并不客气,“说了要与你处一处,我只是来兑现我的话而已。”

谢元徽想到学堂同窗笑话自己被女人当猴子耍,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可心中又想到了父亲的叮嘱,只能暗自握拳,再抬眼时是如沐春风。

长安的心跳漏了一拍,打开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心里想着这个人笑起来可真是撩人。

这一处处到了七月流火。

东飞乌鹊西飞燕,盈盈一水经年见,七夕佳节当与良人携手共度。

在京都世家子弟的学堂里,身着白衫的长安公主约了谢元徽晚上赏花灯,彼时正在门口等着他出来。

带着儒雅气息的学服耷拉在刘信达身上,看上去很不像话。刘信达是学堂老师头疼的学生,若不是皇帝保着,一天之内能被逐出学堂三四次。

“公主是在等谢兄吗?”刘信达问。

长安点点头,瞅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又想着父皇在耳边的聒噪,状似无意提点道:“你若是不爱读书,再过两年可叫你父亲带你去边关待一待,谋个功勋。不过我朝以往的名将可是文韬武略都不在话下的,我记得刘将军当年在学堂的时候,这诗文也只是略次于谢宰相,父皇还有刘将军对你期许都很高,还需努力才行。”

刘信达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读书的料子,若能够有谢兄一半才华……”话说到一半却闭了嘴,抿抿唇,然后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其实圣贤书读得多了,也不一定明事理。”

“读书不一定明事理,但不读书是万万不能明事理的。再说战场上不只是兵戎相见,也要讲究兵法,兵者,诡道也,我可是听到教兵法的朱老嘀咕过,你旷他的课。”

刘信达更加不好意思了,整个人扭捏起来,长安朝着门里张望,学堂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了,谢元徽还未出来。

看着长安脸上的期盼,刘信达微微低着头,掩盖了双眸里的失落,却又想到谢元徽接近长安公主是有私心的,一瞬间有些进退维谷。

“公主可去后门看看,也许谢兄在那里。”刘信达道。

若是撞见了谢元徽与那位程先生聊的话,只期待着公主能够死心,若是撞不见,便算了。

公主这般好,谢兄会喜欢上的。刘信达想。

这一番话在长安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她挑挑眉,“谢元徽故意躲我?他还是不愿意与我相处?”

“不是不是!”刘信达赶紧摇头,“就……公主去了就知道了,但……不去也可,谢兄会过来的。”说完大步跑开。

长安望着他的背影,微微陷入了沉思,半晌后抬步去了后门。

刘信达在拐角处偷偷摸摸看着,这一颗心像是荆棘丛包裹着似的,明明很痛,却跳动得越来越厉害。

今日长安回宫的时辰很早,秋碧看见她的时候还诧异了好一会儿,连忙着问她可有用过晚膳。

“不是说好与谢公子赏花灯吗?这会儿天刚黑,街道应该还未到热闹时候吧?”秋碧细心摆好碗筷,看着盘子里的珍馐一下子醒悟过来,有些懊恼。

连晚膳都没用,这个乞巧节怕是过得不愉快的。

长安公主跟没事人一样,给自己夹了块鱼肉,“只觉得街道上大约会拥挤得很,就不凑热闹了。晚点你找个人去谢府替我赔罪,随意找个理由即可。”

5

那日的乞巧节过得怎么样,刘信达并不知道,只听说公主病了,想来是散步的时候吹了风,谢元徽这个人是怕热的,衣裳单薄得很,估计也没有多余的衣物给长安公主取暖。

要是那日是和自己赏花灯就好了啊,他母亲怕自己渴着饿着冻着,身边小厮永远都带着一个小包裹儿,里面什么都有,绝不会让公主冻着……

“啪——”不知道是谁敲打了自己的脑袋瓜子,课上的老师还在正前方坐着,刘信达生气,一回头,却看见长安公主穿着学服,未施粉黛,清雅秀丽。

这一肚子的气一下子就消散了。

“公主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朱老说,你这几日虽未旷课,可人在这里,魂魄已经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了。”然后把抱着的书搁在刘信达旁边的桌子上,“国子监最好的学士都在这儿了,我就求着父皇把我送过来,多学些东西总归是好的。”

刘信达顿生欢喜,但是片刻后心底酸涩,长安公主过来,大约是想和谢元徽一起上课的。

“学堂的课分类很多,谢兄并未选兵法课。”不但是谢元徽,京都的世家子弟很少会选择这门课,毕竟没人想丢弃安逸的日子出去带兵打仗,所以朱老的课左右不过五六个人。

“他未选择兵法课,我就不能选了?”长安反问。

刘信达一噎,“倒也不是……”

学堂人迹寥寥的兵法课有了长安公主的加入以后,顿时成了香饽饽。这课桌一下子加了十几张,这其中一张,就是谢元徽的。

本以为两个人会郎情妾意羡煞旁人,可在刘信达眼里,两个人都恪守己戒,正正经经,课下的交流也都是老师留的问题,与先前比起来,倒是生疏不少。

只是暗自偷偷高兴的刘信达不久就被自己的小厮泼了一盆冷水。

“这公主还真是厉害啊,选了谢家公子没有的课,然后人家巴巴地过来了,这一招以退为进,让大家都知道公主在谢家公子心里的地位,以后应该没有那些莺莺燕燕敢找谢家公子了吧。”

刘信达倏然间停住了脚步,“什么以退为进莺莺燕燕?”

“欸,公子还不知道呢,长安公主来学堂之前,有姑娘当着人家面儿给谢家公子递荷包,据说公主还笑意吟吟让谢家公子收下呢,不过依奴才看,那肯定是笑里藏刀,这不,没多久就有这一出了。”

原来小公主与谢兄生疏,只是心里藏着醋味儿啊。

隔日再上学堂的时候,刘信达与旁人换了座位。长安还觉得奇怪,想问一问,上座的朱老却发了话,她只得闭嘴。

“今日不讲新内容,只问大家一个问题。”朱老摸着自己的胡子看着一个个细白的面庞,“北边一座城叫棉城,棉城之外就是一个叫擢的部落,群山环绕,水流湍急,丛林茂密,且不归我朝管辖。棉城经常遭受擢部流寇骚扰,我朝派兵镇压,但是敌人狡诈,每每偷袭之后就缩到自己的山窝里不出来,大家说一说,这种情况我们该不该出兵把流寇扫荡了?”

课上的学生面面相觑,这个问题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只是没人知道朱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自然就不敢主动发话。

“都说谢家儿郎天资聪颖,就谢元徽先来吧。”朱老闭着眼睛点名。

谢元徽站起来,恭恭敬敬作了揖,道:“既是他国领域,该有使者详谈,由两国共同派兵镇压。”

“若是擢部不同意呢?”朱老又问。

谢元徽一愣,他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没想到朱老会问出来。

“加强棉城固守,我朝兵马发达,不必惧怕这些流寇。”

朱老像是细细品味了一下谢元徽的回答,然后示意他坐下,眼神盯着刘信达,只可惜刘信达一颗心已经飘走了。

“信达啊,你跟了我也有一年了,为师看看你的水平,这一题你怎么看?”

蓦然被点名的刘信达慌慌张张站起来,打翻了桌上的砚台,于是又是慌慌忙忙地收拾。

“课后再收拾吧,先回答问题。”朱老又提了一遍。

刘信达在读书上面一直没有自信,再加上衣衫上的墨汁张牙舞爪,更是底气不足。

“这……该扫荡还是要扫荡的,但不可盲目出兵,知己知彼才行。”

这个答案似乎让朱老很满意,一直在点头。

“小公主,这二人的答案你觉得谁更对?”又是忽然的点名,霎那间一双双眼睛都在长安公主身上。

长安公主起身,微微一笑,“其实二人说得都对。只是夫子的课堂教的是兵法,而非政治,想来该是信达的答案更准确些吧。”

“怎么说?”朱老的眼光里带着赞赏。

“《孙子·军争篇》有云: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豫交;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用乡导者,不能得地利。故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和为变者也。”长安公主娓娓道来。

“想不到公主一介女子,倒是对兵法颇有研究。文有谢家儿郎,武有长安公主,可谓是‘文武双全’,我朝荣光啊。”朱老毫不吝啬地夸赞道,末了还忍不住嘀咕刘信达几句,“信达啊,你也该努努力了。”

下了课后周遭的人免不了跟着一起起哄,朱老说的“文武双全”,可不就是认了这一对璧人,谢元徽并无任何的不悦,甚至还在调侃声里要送长安回宫。

只不过收拾好的长安却拍了拍刘信达的肩膀,“难得夫子夸你,我与你一同回去,同你父亲说说你今日给他长志气了。”

一路三人行出了学堂门口,一个青衫女子杵在那里,这个人长安是记得的,那个给谢元徽递荷包的女人。

“下雨,我来送伞。”短短的几个字,不知怎的,长安总觉得这个女人随时会掐住自己的脖子。

“就毛毛细雨而已,反正都是要坐马车……”刘信达大大咧咧开口,话说到一半儿住了嘴,学堂因为禁止喧闹,马车都得隔一条街才能坐,从这儿步行过去,还是要淋点儿雨的,公主身子刚刚好,不能受冻。

“我是不是与你说得很清楚,我与你绝无可能?”谢元徽语气里带着几分怒气,不过就是自己身边的下人,一而三再而三挑战自己的底线,若不是她还对自己有用,绝不会留她的命到现在。

刘信达瞪圆了眼睛,他以为只是府上的婢女来送伞而已,这又是什么情况?

“公子是因为长安公主吗?”若是因为她的话,自己完全可以杀了她。檀香的眼眸里带着杀意,只不过她低着头,又打着伞,隐藏得很好。

“是,我心悦她,想与她琴瑟和鸣白头偕老,此生,也只会有这一个女人。”

这般千金的誓言,想来任何一个女子听了都会开心的。

檀香握紧了手里的伞,对她来说,一把油纸伞也可以成为杀人的武器。

谢元徽感觉到她的杀意,再次开口,“你若识相的话,速速离开,至于你的伞,我也不需要!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檀香转身离开,刘信达盯着长安公主的侧脸,只见她一双眼睛始终粘在谢元徽身上,又想到了夫子课堂上的话,知道自己是不会有机会的,他想赶紧跑开,却也想多留一刻。

“方才元徽说心悦我?”长安公主带着浅浅的笑意开口。

谢元徽回眸,撞进了满是笑意的眸子里,带着笃定的语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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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姜殊

原标题:《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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