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读点故事

每天读点故事APP官方旗下自媒体号,所有故事均为本平台签约作品,版权合作请发邮件至hezuo@tkpost.com。如有相关疑问可私信沟通,或联系每天读点故事官方客服微信gushi8244,祝看文愉快~

身为太后,我劝皇帝早生皇子,却被他拽到殿中欺负惨了

“太后总说,只要一个皇子就好。”皇上失控大笑,将我往榻上一推,“我若是和你有了孩子,不也可以吗?”

我一愣,抬手想推开他,他已然看出了我的意图,反手将我压在身下,狠狠吻住我。

慌乱之中,我只感到一阵切肤之痛袭来,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


1

秦太后大摆寿宴的那夜,冷宫之中的祭祀也在从容不迫地进行着。

天子凤岐久跪灵前,以无尽的缄默和悲痛祭奠他的生母,后妃们亦跪伏在后,间或发出真假难辨的饮泣。

这场红白喜事的暗中较量,终于随着寿宴的临近尾声而图穷匕见,寿宴这厢的靡靡歌舞才罢,冷宫那头袅袅奏起的哀乐便见缝插针地传来。

秦太后自然听得清楚,她端坐高处,此时朝众人高高举起的琉璃樽微颤,佳酿银线般倾垂而下又溅开,弥散在空气里的酒意沾衣欲湿,令那哀乐听起来愈发如泣如诉。

在场的秦氏族人多有不忿,秦太后却频频摆手,一再笑说没事。

只当哀乐唱至“惜哉佳人,未逢白首”一语,她勉力维持的笑到底是僵住了——凤岐恐怕不是在惋惜他早逝的母妃,而是在咒她不得善终。

秦氏族人终于拍案而起,他们一面高呼着太后万寿无疆,话里话外却多处提及凤岐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已然触及了秦氏容忍的底线,奉劝太后早作决断。

秦氏确实有同天子叫板的本钱。

早在前朝末年,便是济州秦氏与当朝太祖携手攻入旧皇都,事后却主动退让称臣。

太祖对此无限感愧,许诺秦氏万世封侯的同时也定下皇族祖训——秦氏有女,当择为后,生而有子,须立为储。以示两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千秋万载,共拥江山。

此条近亲联姻的祖训历经九世,帝王体质愈弱,皇嗣多有夭折,终于在先帝那里出了岔子。

先帝原有三子,可两位嫡子早亡,最后仅有宫婢所生的幼子凤岐幸存。

扶持一位卑贱天子尚在秦氏的忍受范围之内,因为凤岐孤掌难鸣,而秦氏子子孙孙无穷匮,只要下任天子重新流回秦氏血脉,不怕不能纠正先帝旁逸斜出的那一点偏差,将天下掰回正轨。

只可惜,凤岐自继位以来勤政到了呕心沥血的境地,他为百姓兴修水利、减免赋税,更是开放科举、拔擢寒门,试图从根源上破除济州秦氏至高无上的特权。

这种堪为贤君典范的种种举措,落到秦氏眼中全是罪过,因为这带来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后宫至今一无所出。

这恐怕才是秦氏族人特地从济州赶来为太后贺寿的真正目的。

秦太后哪里不知,一声祝颂帝王的“万寿无疆”,她又哪里受得起。

“诸位叔伯还请放心。”秦太后两腮酡红,似乎沉醉,醉了就容易说大话,她也不例外,“在拥有秦氏血脉的皇子降生之前,哀家一定好好活着!”

2

在寿宴之上大放厥词不过两月有余,秦悬就后悔了。

因为这日一早,礼佛的念珠尚未握进手中,小黄门便焦头烂额地赶来长秋宫通风报信,说是凤岐要废后,就连圣旨都拟好了。

济州秦氏恃势擅权,横行不法,小秦后也承袭了家族惯有的骄横跋扈,素来不为凤岐所喜,所幸有秦悬镇着,后位还算安稳。

可没料想先前那场红白喜事成了帝后反目的契机,小秦后自然更愿意恭贺自家太后的寿宴,不过为博夫君的青眼,才勉强改为出席凤岐母妃的祭祀。

不过跪拜一夜,小秦后便觉得自己娇生惯养的膝盖跪坏了,关上中宫殿门便开始抱怨死者不过是最卑贱的宫中绣娘,竟也配让世家出身的嫔妃们下跪磕头。贵贱颠倒,何等滑稽。

凤岐极少涉足后宫,小秦后并不担心隔墙有耳。谁料旁人拿她跪了婆母一夜的功劳在天子耳边不断进言说好话,凤岐也自觉冷落了皇后,而这久违的临幸,正巧将小秦后的咒骂一字不漏地收入耳中。

凤岐是天子,也是君子,盛怒到极点也不过拂袖就走。但与此同时他更是个寻常男子,需求也好惩戒也罢,他破天荒地开始频繁临幸后宫。可想而知,中宫除外。

隔月便有宫妃怀妊,可就因为那妃子自知家世寻常,如此天大喜事也只是小心翼翼地瞒着。

而小秦后这段时日醋海生涛,当真是往死里作践承宠的妃嫔,因此孩子没能保住。讽刺的在于那妃子生怕得罪济州秦氏,只推说是自己福薄命贱,这才承受不住龙脉。

凤岐又岂容蒙蔽,不过稍加查证,小秦后残害皇嗣的罪名就坐实了,再有先前她诅咒天子生母的罪过,一国之母不贤无德,废后的理由不可谓不充分。

自先帝驾崩,秦悬只是吃斋礼佛,鲜少过问后辈的事。可这日小黄门除了带来凤岐即将废后的消息,更是递来了济州千里加急的家书,那里头附有秦氏家谱和兵符拓印。

叔伯们的意思很明白,一个小秦后废了,济州还有无数适龄待嫁的秦氏女亟待入主中宫,而一个孤立无援的天子,又何以对抗秦氏执掌的半壁江山、三十万雄师?

秦悬苦笑着叹气,她才将家书的最后一角舔来火舌烧尽,凤岐便踩着时辰前来请安。

近年来两人私下里不管如何斗法,面上的功夫总归是做得挺漂亮。凤岐照例过问嫡母的饮食睡眠,问完就走,难得被叫住。

秦悬自知理亏,并不直言为小秦后分辩,以免再触天子逆鳞。她只是提起那位失子嫔妃的抚慰和安置,以求善后,两厢太平。

她的语气温柔如慈母,可面对年龄相仿的庶子就显得相当做作:“陛下还年轻,皇嗣总会有的。”

大概是自己也觉得肉麻,她顿了一顿,又厚着脸皮添道,“皇后事先并不知道刘妃有孕,此事实为无心之失。陛下且宽赦这回,哀家保证下不为例,可好?”

他原本不耐烦听她的巧言令色,可话至于此他又转过身子,隔着云雾锁烟的九重碧纱帐将她的身影捕获。

向来是天下猎场之上百步穿杨的高手,有的放矢无从招架,他笑起来,眉眼天生讥诮,是蕴藏暗涌的挑衅:“忘记告诉太后,李嫔也有了孩子。如若这回再出差池,朕能否认定皇后是有心为之,不贤无德?”

她脱口而出:“不能。”

他的两杆剑眉才彼此交锋,下一刻就听见她笑眯眯地吩咐殿外:“送一碗藏红花和一条白绫去李嫔宫殿,哀家不喜欢把人逼进死路,所以给她选择。”

凤岐额角鼓动,下意识地想要喝住匆忙赶往李嫔处的小黄门,但最后鬼使神差地攥紧了眼前碍事的幢幢碧影。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撕碎它,一如它所用以隔绝的那位毒妇。不过是时机未到,唯有忍耐而已。

最后他咬着牙笑起来:“太后信不信报应?”

沉默是场兵不血刃的战役,直到良久过后那重重摔上的殿门和骤然而至的暴雨才泄露出他已离开的事实。野旷风惊,雨碎苍苔,纱帐挥舞着咆哮,漫天漫地的深浅凝碧像海潮呼啸而来,泼了她一身彻骨寒。

她当然相信,所谓报应。

“你不就是吗?”

3

据说李嫔得到太后懿旨之后,寻死觅活地哭了半宿,最后还是选了那碗藏红花。

这天下,逆得了孤家寡人的天子,却逆不得济州秦氏满门。

废后之事无人再提起,一如被众人遗忘掉的刘妃和李嫔,不过是天子和秦氏对抗之下的可怜棋子,弃若敝屣是她们注定的命运。

小秦后志得意满,群妃道贺之时不忘称赞娘娘宅心仁厚,否则陛下忙着治理河朔之地的水患,刘、李两家子侄何以升官加俸,风头无两?

小秦后撇撇嘴,因为知道在背后替自己收拾烂摊子的人是谁,因此格外不屑和愤懑太后的胳膊肘总爱朝外弯。

可即便如此,某日小秦后才听完阖宫妃嫔前脚的哭诉,后脚就赶到了长秋宫,也哭哭啼啼地求太后做主。

原来凤岐此番前往河朔之地治理水患,途中竟与亲兵失散,不幸遭到刺客袭击,是当地的一位民女奋不顾身地替他挡了一刀。

而这位民女本事了得,救得了圣驾,也爬得上龙床,冲着这份惊天功劳,凤岐纳她入宫已成定局。

济州秦氏人在天边,心挂朝堂,也匆匆来了多封家信。一为让小秦后提高警惕;二为逼迫太后下懿旨,坚决不许天子纳此民女。

一个凤岐就够了,若再让寒门女子率先诞下皇嗣,那可真是贱上加贱,国无宁日。

秦悬的心思却在别处:“陛下遇刺,可有受伤?”

小秦后这才反应过来,霎时睁大了水意淋漓的双眼,捻紧帕子哭得更大声。

秦悬命人即刻收拾好简便行囊,微服赶往河朔之地的途中却与回程的御驾劈面相逢。

凤岐不喜奢侈,御辇是历代帝王之中罕见的狭窄简陋,即便被挡住道路,用以彰显天威的也仅剩骏马不安的几声长嘶。

凤岐颇为困惑地掀开车帘,就见道中有梧桐,枝盖攀天,其下立着一位素钗麻袖的单薄女子。杏花桐影重合搅乱光阴,倒还像是他初到济州的那一年。

十年前,先帝嫡妻大秦后所生的两位兄长接连去世,父皇为了向济州秦氏低头示好,也是为了护住庶子的性命,便主动将他送往济州,再三叮嘱他务必寻得一株合适的梧桐树带回京中。

济州有习俗,一户人家若是生了女儿,便会在庭院种下一株梧桐。待梧桐长成,枝盖漫出院墙,过路之人便知道此家有女待嫁,可以上门提亲,而那株梧桐也会被砍来充作嫁妆。

可等到凤岐到访济州秦氏,才知哪有什么梧桐树,简直处处都是梧桐林。

秦氏子嗣繁盛可见一斑。那时他常在林中舞剑,跟随他的老太监就在一旁念念叨叨地讲起如今皇族的衰微和秦氏的枝繁叶茂,期间不住叹气,倒惹得凤岐笑起来:“太祖爷糊涂定下的一道祖训,本以为血脉交融,两家共好。谁知到头来却成了可鄙蚊蝇,尽吸吾家之血,以肥秦氏。”

老太监惶恐不已地捂住他的嘴,可少年气盛哪肯罢休,一把纯钧剑势不可挡地弹出手心再收回,霜寒扫开剑气嶙峋,千枝万叶便践踏在了他足下,而倚在树上打瞌睡的少女也不幸遭受池鱼之灾,被他一剑扫下树来。

他已忘记自己那时的心境和言语,却记得波泽的流云和轻转的碎阳,梧桐心形树叶的光斑虚化了她的面部轮廓,令她有着被光影朦胧裁剪的岁月温柔。

依偎在凤岐肩头的女子忽然发出疼痛的闷哼,将他拉回现实的同时也提醒着他,此次行刺的幕后黑手便是济州秦氏,而凶手的同族此刻就在他对面。

他几乎要为自己一时的失神和希冀感到羞耻,嘴角已然不由自主地勾起,是转守为攻的一记冷笑:“朕大难不死,太后很失望吧?”

她垂下眼:“有点。”回身坐入马车内,她对着盈满车室的灵丹妙药唉声叹气,“亏得哀家带来这么多剧毒,只想着陛下若还在苟延残喘,也好来个致命一击。”

凤岐喉结微动,青筋虬结的手背甩下车帘,喝令御辇回宫,半晌后却又倒退回来,手指道中梧桐。侍从们这才惊慌失措地想起了自己的失职。

天子所行处,不留梧桐树。

4

新人春禾入宫足有小半年,这才病歪歪地来长秋宫请安。

在这五个月间,春禾椒房专宠,小秦后砸碎玉石宝器无数,群妃更是孜孜不倦地成日来太后耳边吹风。她们开始念叨起刘妃和李嫔的好处,都说二者虽是碧玉小家女,女则女训好歹熟稔在心,哪像如今这位下贱民女,还不知要掀起怎样的污风猛浪。

秦悬含笑聆听,一言不发,只在外头通传新人觐见时开口将群妃打发了去,为的是不让春禾难堪,谁知到头来还是难堪,因为春禾匆匆闯进,不待施礼便梗着脖子要她评判:

“都说宫中的娘娘都来自名门,最是贤淑懂礼。可自妾身入宫以来,频频受她们凌辱谩骂不说,方才见了面,她们竟然还拿妾身的家世开腔,说妾身不愧是做麦芽饴糖生意的,难怪日日夜夜黏得陛下下不了龙床!”

秦悬正吃着群妃们孝敬的点心,听完此话不由得噎住。

她强憋着笑,抬手唤来宫女递上帕子,掩面吐出一颗麦芽饴糖,在春禾发觉之前收拢掌心,笑意甜过残留唇齿的滋味:“哀家自会替你做主。你的身子骨还没养好,可别再气坏了。”

她言出必行,又罚年俸又降位分,惹得整个后宫都闹腾起来。小秦后红着眼眶将她盯死:“太后莫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春氏恃宠生骄,您总会后悔的。”

小秦后并没有说错,春禾虽然出身寒微,气性却傲慢得一览众山小,又因凤岐刻意袒护,渐渐地便忘记了本分。

某回分明是她挑衅皇后在先,却敢在秦悬面前反咬一口,不过看准了太后耳根子软,凡事都爱息事宁人。

秦悬果真应下了春禾各种逾矩的要求,临了了却眼角一弯,是蓄谋已久的一招请君入瓮:“这样吧,即日起你便搬来长秋宫与哀家同住,偏殿正好空着呢。看谁还敢欺负你。”春禾当场就傻了。

自那以后,济州秦氏咄咄逼人的家信总算消停,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凤岐的诘难。

他公然来长秋宫要人,要几次被秦悬驳回几次。借口编排了无数,谎言掰扯了万千,她自己都觉得没意思,终于破罐破摔地朝凤岐摆手道:“人好端端的,就在偏殿,陛下进去吧。哀家不拘你什么时候结束,也严禁旁人偷听,绝不会坏了陛下的敦伦大事……”

天子高大的身躯徒然一震,羞极气极便连眉骨都通红,他隔着九重碧纱帐怒指着她,一字一顿地问:“秦悬,你要不要脸?”

她别过脸去:“哀家要不起。”

从前她被凤岐一剑扫下梧桐树,坐在满地的残枝败叶上昂首端详他许久,久到他几乎要极其败坏地反咬一口,她却忽地粲然一笑,天生的没脸没皮:“殿下就算砍光此处也无妨,但请留下臣女的这株梧桐。因为殿下不想娶,臣女却还是想嫁的。”

高门也好寒门也罢,普天之下的待嫁女儿若被论及婚事,少不得要跺脚捂脸地藏进内院。

饶是见多识广如凤岐,遇到这样不要脸面的对手也一时傻了眼。

胸腔滚烫如汤沸,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此刻的脸色,这该是愤怒,又或者只是羞恼,因而他此生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要不要脸?”

老太监后来告诉凤岐,那是秦氏家主的独女,家主深明大义,教养出的女儿也非寻常闺秀可比,不出意外是定然要嫁入皇家的。换言之,父皇口中最适合的梧桐,就是秦悬。

对于她的大不韪之举,老太监竟满面堆笑地称赞:“秦氏嫡女果然不一般,咱们殿下何等人物?她可真是慧眼识珠,勇气可嘉。”

然而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越被安排就越是恼火怨恨,越是恼恨就越难不去在意——在意她自从厚着脸皮说要嫁给自己之后,却又对自己浑不在意。

他的困惑和焦灼日复一日地清晰直至豁然明朗,源自某天她微微鼓起的腮帮里的一颗糖。

她好甜食,百无禁忌,却没有哪份滋味流连于她的笑意,绵长至此。也是自那天起,她的身侧多了一道身影。

那位陌生少年被烈日炙烤风沙摧残过的肤色如千锤百炼的铜器,时刻映衬着他的赫赫功勋。

他跪在秦氏家主面前汇报任务时卑微又恭敬,策马将秦悬抱到胸前却相当放肆。

良驹从梧叶桐影里哒哒踱出,她明暗相间的眉目成了湖光水色的此间缩影,所行之处有山花漫开。

老太监醍醐灌顶,多方打听之下问出了那位少年的家世来历,遂捶胸顿足地感叹秦氏嫡女口口声声想要嫁的,原来只是最卑贱的贩夫走卒,简直是不分尊卑,有眼无珠。

话毕,才惊觉凤岐过分长久的沉默,以为他动了怒,吓得不敢再出声。

“梧桐栖凤凰,百鸟不敢犯,何况乌鸦?”迎向一脸惶惑的老太监,他又淡淡发问,“你方才说,那人叫什么名字?”

5

凤岐在长秋宫的偏殿待到了天光大亮,宫女得了秦悬示意硬着头皮送了碗避子汤进去,出来复命时碗中已空。

秦悬一宿未眠,见状也不过疲惫地点点头,只一抬首,却是凤岐衣冠凌乱地站在殿门外。

他来得突然,她没来得及放下纱帐,因此茫然承接了他眼中所有兜不住的山呼海啸。

“朕当初害得太后同心上人生离死别,如今太后就要朕断子绝孙。这算不算报复?”

“食君之禄则忠君之事,卫衡是秦氏门客,护主而死是死得其所,与陛下无关。”她似乎不欲多说,转而朝他笑起来,“什么断子绝孙,陛下千秋万代,一个嫡长子而已,其后陛下无论要和谁诞育子嗣都无妨,就像先帝……事缓则圆嘛。”

凤岐无端一愣,她便见机同他打商量:“你给哀家一个秦氏女所生的皇子。哀家会好好儿地替你护住心上人。”

他的拳头紧握又松,缓缓收至腰后,终归是点了头。

天子开始频繁摆驾中宫,帝后和睦是全天下人都乐见其成的事,为此烦忧的只有春禾。

秦悬忧心她不理解凤岐的苦衷,哪知却是多此一举。

春禾在她提着养生药品和珍奇赏玩踏入偏殿的前一刻,就将满脸泪痕擦干抹净,不卑不亢地昂起脸:“太后不必安慰妾身。陛下身出寒门,心系百姓,所爱之人也必是寒门女子。与皇后不过逢场作戏罢了,有什么打紧。”


未完结,点击下方【赠礼】,“奶茶”以上即可解锁“隐藏”大结局~
还请喜欢的小仙女多多支持哟!✧ෆ◞◟˃̶̤⌄˂̶̤⋆biubiu~么么么么么~
小点会奉上更多大家喜欢的作品!


作者/翎均

原标题:《凤栖梧桐》



评论(18)

热度(1117)

  1. 共6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