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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近女色的少爷,为了亲我一下,回府在床上昏迷了整整七日

*恐女傲娇少爷X活泼世家贵女

我表白表错了人,还被当众拒绝,颜面尽失。

次日对方母亲却前来请求,说这少爷的恐女症只有靠近我才不发作。

再次见到闻翌,他软了声音,“我娘说的事,你若不愿就算了。“

我微微一笑,“我甘之如饴。但我也不是什么滥好人。“

我慢条斯理将帕子丢在地上,随后真诚地看向他。

闻翌拳头硬了,他弯腰捡的哪里是是手帕,分明是我下葬后挂的丧幡。


1、心诚显灵

在捐了一笔数目不菲的香油钱后,我诚恳地看着燕山寺的佛像心中默念:“因果循环,闻翌让我颜面尽失,来日他定洋相百出。”

外头一个闷雷劈下,寺中金佛的嘴角被照亮,我又虔诚地拜了拜,提着裙摆一瘸一拐地站起身来,侍女冲进来磕磕巴巴道:“我见到闻夫人了。”

闻夫人,燕京第一母老虎,曾经有过挥着扫帚追着两条街揍人的辉煌战绩,只因那人在外面说了一句闻翌的不是。我冷静地擦了一把汗,呵斥道:“慌什么,我们只是来日常礼佛。”话音刚落下,我就看见闻夫人皱着眉从外头进来,我脚一软便瘫倒在地。

闻夫人走上前来,我瑟瑟发抖。

“惊蛰天还在外头,陶相倒是不怕你落单淋雨。”闻夫人笑道。

我转头看向慈悲为怀的佛祖,眼泪都要下来了,不是说好只是我同您的悄悄话,怎么闻夫人看起来也像是听到了!上一个同闻夫人说笑的人,现在还在府中闭门谢客。

“我听闻陶小姐前几日同阿翌有了争执?”闻夫人小心地问。

“没有的事儿!”我连忙摆手道,“我同闻少爷感情和睦,来往融洽,简直是国子监的相处典范。”

闻夫人又笑了,我的腿也跟着软了起来,好像看到自己被追着从这个山头跑到那个山头,最后失足一滑,落入山谷,自此一命呜呼。她挥退众人,像是有话同我说,我犹豫了一下,也让侍女在外头候着。

“陶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闻夫人诚恳道。

我小心道:“您请讲。”

“望陶小姐日后同阿翌走近些。”闻夫人说着便红了眼睛,她擦了擦继续道,“阿翌自小伴有怪病,但凡女子走近些便觉得胸闷气短,严重时还会晕厥过去。但那日他送你回府时,全程与你相伴却相安无事,你怕是他唯一的解药。”

我竖起耳朵像是听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花名远播,风流倜傥的闻大少爷,竟然生了这么个不近女色的怪病,真是上天有眼!我暗中看了一眼佛像,心中叩拜再三,决定往后再来添些香火钱,这哪里是让人洋相百出,这分明是让他后半辈子都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那太医怎么说?”我小心地问。

“只说陶小姐是阿翌的希望,相互陪伴没准就能痊愈。”闻夫人讲到后面热泪盈眶,两手紧紧与我相握,眼中的殷切溢于言表,好像看到不久的将来,闻翌成亲生子,儿孙满堂。

我抽出手后轻叹了一声道:“闻夫人怕是听说前几日的事儿了,闻少爷现在对我避之不及,哪里还愿意同我在一起。”

“他自然是乐意的。”闻夫人笑了起来,笑里藏刀,刀刀致命。

我回到府上,爹爹正坐在大堂前怔愣地看着茶几,见我回来才喜极而泣地迎上前来摸着我的脑袋道:“芝芝啊,你知道爹爹听说你去燕山寺有多担心吗?”

我冷静地推开爹爹道:“不知道。”

“爹爹还当你求爱不成,想不开便要遁入空门!”爹爹一边抽泣一边拖着我到娘的牌位前,痛哭流涕道,“是我平日疏于关心芝芝,往后定然痛定思痛。”

我想将燕山寺中之事告诉爹爹,却见他一抹眼睛沉痛道:“闻府虽与皇室盘根错节,世代簪缨,日后我们绕着走便是了!”他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了敲门声,一声急过一声。

小厮拉开门,外头站着臭着脸的闻翌同笑容满面的闻夫人,她看着爹爹道:“听说陶相近日政绩斐然,圣上连连夸赞,不愧是大燕的栋梁!”

爹爹深知对方不好惹,虽心中不愿也只能耐着性子将二人引至大堂。闻夫人给了闻翌一肘子,示意让他赶紧过来,我远远站在一旁,看见他便觉得腿还在隐隐作痛。

爹爹要过来挡住闻翌,闻夫人笑着说:“情到浓时,我们做爹娘的怕是插不了手。”

闻翌与我到院中偏僻处,他上来便说:“我娘说的那些事儿,你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甘之如饴。”

闻翌当下就软下声音道:“前几日我确实……”

我打断他的话,笑脸盈盈道:“当然我也不是什么滥好人。”

闻翌警惕地看着我,我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帕子丢在地上,随后真诚地看向他道:“闻少爷,烦请你替我捡一下帕子。”

闻翌的拳头硬了,脸也青了,毕竟是自小被皇权富贵捧在手心里,从未受过此等侮辱。我心中暗爽,想立马告诉闻夫人闻翌不愿意。但没等我细想,闻翌真的蹲下身替我捡了帕子,随后皱着眉从怀中掏出另一块素白的帕子递给我,将我的那块塞进自己衣袖里。

“你先用我的,等我回府洗了再还给你。”

我不敢接帕子,只呆站在原地,心想这下真完了,我还从未见过闻翌这样心平气和地对一个折辱过他的人说话,他递过来的不是手帕,是我下葬后挂在灵棚外的丧幡。

2、真情假意

第二日我专门起得比往日更早,想要快些去国子监,没想到刚拉开门,闻翌就笑着看我。我关上门,深吸几口气又试探性地开门,闻翌还是笑着站在外面。

就算这是一场梦,醒来还是不敢动。

闻翌在门外柔声问:“芝芝为何还不出来?是不是要我在外面苦守十八载。”

大可不必!

我苦着脸,瘸着腿便打开门。我细细想了一晚,许久才明白自己掉进了闻夫人的局里,外头但凡传出一句闻翌恐女,我陶芝就要掉层皮。

闻翌自然地接过我的随身之物,又自然地挽着我的手道:“来,我扶芝芝上马车。”

马车里空间很大,闻翌却把我挤到角落里,我欲哭无泪地虚推着他的胸膛道:“闻公子,闻少爷,你就放过我吧。”

闻翌不乐意道:“这分明是互相帮助,你替我治愈疾病,我让你赚足面子。”

我捏紧小拳头,倔强地看向外头,闻翌轻叹一声道:“原先还是你先说喜欢我的,现在我待你这么好,不是正中下怀吗?你怎么还一脸苦闷。”

“闻少爷,其实之前我说喜欢你只是个误会。”我小声争辩道。当日我示爱不假,可我喜欢的是那个器宇轩昂的少年将军,哪成想说完话,一抬头却看到这位冤家站在我面前。而我又脚一滑扑倒在他身上,他又将我一推,我摔倒在地上,腿也跟着崴了。

尔后种种越传越凶,越传越离谱,连我在家中痴痴藏了他的肖像画都传了出来,简直不要更过分!

闻翌又叹了一口气道:“现在连当初的喜欢也不敢承认了吗?”

从前便没有喜欢你,不过是误会一场,究竟要解释到何时!

夫子还未到学堂,但不少子弟都已乖巧坐在位置上,见我们进来,人群里便响起一阵欢呼,我脚步踌躇了一下,闻翌像无事发生一般拿着我的纸笔站在后头,温柔又体贴。

我游荡到自己的位置上,屁股还未坐热,隔壁李大人家的千金便向我竖起大拇指,低声称赞道:“今日你闻翌对我爱答不理,明日我陶芝就让你高攀不起!”

我伏在桌面上,半晌没有应答,闻翌倒是将桌前的物品都收拾好,随后直接在我旁边坐下,那位看热闹的李小姐立马找了最后排的位置,连眼神都不敢瞟过来。闻翌咧着嘴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我的帕子好用吗?”

早已束之高阁,就差插香跪拜了。

我翻开桌上的书籍就要晨读,闻翌却一把握住我的右手,我气急败坏地看向他,他用唇语告诉我:“治病。”

学堂里眼尖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开始起哄,有的甚至吹起口哨,我感觉自己的脸热了起来,用力甩手反被他握得更紧了,闻翌又歪过头看着我道:“牵手还不够吗?”

我怒上心头,抽出手便去拍他手背,他没想到兔子急了会咬人,愣在原地被我拍肿了手背,随后我大声道:“牵手怎么够,拍手才过瘾吧!”说完我便逃出学堂,脚踏在外头我便后悔了,果真同闻翌这厮混久了,我也跟着愚笨起来。对策千万条,我偏偏选了断头路。

我低着头懊恼地走着,迎面撞上一个人,那人扶了我一把笑道:“陶小姐怎么不看路?”

这声音听起来甚是耳熟,我抬头一眼,正是我心心念念的少年将军,我原本对他还颇有好感,现在一看到他,我又想起当日抬头看到闻翌的尴尬场景,再联想到现在凄惨的日子,那份好感立马消散殆尽。

“走得急便忘记看路了。”我笑道,“多谢将军提醒。”

将军抬起手朝我的脸伸过来,我还未反应,身后一阵大力,闻翌臭着脸从天而降,他拉着我道:“不是说好拍手玩儿吗,怎么又一个人跑出去了?”看着他凶狠的眼神,我便知晓他不是想拍手,他是想剁手。

我一紧张就想缩回手,闻翌原本强硬地拉着我的手,许是见我神色有些慌张,他这才微微松手,我一趔趄便跌入了将军的怀抱,真是人生无常。

将军傻站在原地,我与闻翌互相望着,许久后闻翌开口道:“对不起。”

他倔强又认真地开口向我道歉,不像之前的戏弄,也不像刚才的装腔作势,而是实实在在地说着歉意。我发呆的空挡便被他拉了起来,他规规矩矩朝将军一拜,随后道:“多谢将军了。”

随后他看向我轻声问:“能不能牵手?”

我没有答应,将手背到身后,闻翌叹了一声又问了一次:“芝芝,让我牵牵手吧。”

我心中窃喜,你闻翌也有今日!随后我伸出手又故作凶狠地警告道:“这次别捏疼我了!”

3、嘴里开光

那日过后,闻翌待我也好了许多,至少不会再阴阳怪气对我笑,也不会动不动就在众人面前演出深情的模样来,我也渐渐放下戒备。

闻翌的红颜知己多不胜数,上到公主,下到酒楼小妹,就算走在路上也能迎面遇见几个。我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我明白,这大抵又是闻家放出的消息,就为了掩盖他的不近女色。

我看着闻翌清俊的侧脸和锋利的下颚,不由啧啧叹息。

“你还想盯着我看多久?”闻翌咬牙问道。

我连忙转过视线,不一会儿又傻笑起来,真是白长了一张俊脸,实则一无是处!

闻翌突然凑上前来,皱着眉,捏起我的下巴问:“陶芝,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支吾了半日,才喃喃道:“你现在同我走得这么近,你之前那些红颜知己会不会吃醋啊?”

闻翌表情骤然丰富了起来,他似笑非笑地侃道:“你不喜欢我,还问这个干嘛?”

“我怕走在路上被人套麻袋打了都不知缘由。”我随口找了个理由说。

闻翌冷下脸,当下仔仔细细看了看我的脸庞,又拿起我的手翻来覆去看了看,最后认真地说:“若是有人胁迫你,你要早些告诉我。”

见他一脸煞有其事的样子,我表面上连连答应,心中早已笑成一团,闻翌就是典型的不蒸馒头争口气,就算没有红颜知己,也定要造出一个来。

待他送我回府后,我正往家中走去,脑后一疼便昏了过去,昏倒之前,我心中暗想,我这张嘴算是开过光了。等再醒来时,我身处富丽堂皇之地,我闭上眼再睁开,依旧是富丽堂皇,比爹爹那破旧相府不知道好上几倍,当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门被人从外拉开,一位头戴面具的女子提着裙摆走了进来,脚步轻盈,姿态优美,我心中细细一品,不由感慨这年头竟然还有公主为爱痴狂,做出这些腌臜之事。

公主开口道:“你便是陶芝?”

我恭敬回答道:“是。”

公主不屑道:“长得清秀罢了,穿衣打扮也是下等的水准,阿翌哥哥到底看上了你什么?”

我循循善诱地开导道:“我同闻少爷并无半点儿女私情,民间传言不必当真。”

“若同进同出是假、亲密无间是假、携手同行是假,那我倒真成了瞎子。”

我心中百般无奈却又无从解释,只好道:“来日方长,闻公子总归是要另娶他人的。”

公主上前拿纸扇抬起我的下巴,脸上颇有几分恼怒道:“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当年皇嫂还信誓旦旦说皇兄会另娶他人,同她毫无关系,如今他们的小皇子都会走路了!”

我同公主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僵持原地,不一会儿外头的侍女厉声喊道:“闻少爷留步,公主正在洗漱。”她话音刚落不久,门便被人推开,公主破罐子破摔撤下面具,看着闻翌便道:“我自小同你青梅竹马,到底哪点比不上这位陶小姐?”

闻翌没有去看公主,反而上前先解开我后头的绳子,随后又下意识地牵起我的手,我竟也没感到半分诧异,最后在公主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我才发现自己也习惯性地握住了他的手。

公主愤然上前要同闻翌说个明白,我瞥到闻翌已经皱起眉头,又想到闻夫人的叮咛,立刻尽忠尽职地站在闻翌面前,拦住了公主。

“你不是说通闻翌没有半分私情吗?那你凭什么挡在这里!”

我立刻诚恳道:“方才确实没有,可刚刚我已被闻少爷英雄救美的气概所折服,当下决定倾心于他。”公主瞠目结舌,许是诧异于我竟然是这样的泼皮无赖。

闻翌也跟着揽上我的腰,他的脸搁在我的肩膀上同我演出亲密无间的模样来,又冷淡地看向公主道:“你也看到了,我和芝芝两厢情悦。”

公主让我们立刻、马上从她眼前消失,我被闻翌拉着离开皇宫,一路上我趴在马车窗棂上,只觉得未来一片渺茫。既然真的有这么一个情深似海的公主,那传闻中的那些红颜知己也自然是真的,往后我走在街上定要全副武装,这样一想便觉得脑壳更疼了。

见我窝在角落许久未言,只是望向窗外长吁短叹,闻翌便道:“这次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我下定决心,知晓当下治疗闻翌怪病已不可推脱,与其这样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不如下一剂猛药。闻翌依旧坐在一旁关切地看着我,我转过身鼓起勇气道:“你闭上眼。”

“你莫不是要打我一顿出气吧?先说好,不准打脸。”闻翌好笑地答道,然后乖乖闭上眼睛。

正当我要凑上前时,我又犹豫了,心想或许循序渐进也是可以的,药效太猛反而会适得其反。然而马车恰到好处地颠簸了一下,闻翌怕我跌倒便闭眼轻轻揽着我,我只感觉嘴上一软,正好同闻翌的嘴唇撞在一起。

我慌张地推着对方的胸膛,闻翌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车夫大概是找了一条坑坑洼洼之路,反正每当我要起身时,他总能精准地让闻翌也跟着凑上来,我们便黏黏糊糊地亲了一路。

到陶府时,车夫大声喊道:“陶小姐,到了!”

我慌忙地推了一把闻翌便匆匆下车,心中一阵唏嘘,谁能想到我陶芝这辈子第一次同男子亲吻,竟是在狭小的马车上,既不浪漫也不雅致。

4、情不自禁

第二日我便推说身体不适要静养几日,劳烦爹爹替我向夫子请假,接下来每一日我都端坐在家中,仔仔细细地回想那日自己为何会出此下策。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或许真如我在公主面前说得那样,我好像对闻翌生出了一点点的喜爱。

这也可能只是朝夕相处中产生的错误情愫,可能只是因为牵手太久,靠得太近才生出这样不该有的想法来。

我在家中日日给自己暗示:我与闻翌清清白白,所作所为皆是出于医者仁心。这样一来,原本的喜爱好像真的褪去不少,只留下一层朦胧的好感。

再见到闻翌是在马术课上,原本自欺欺人的话立刻被抛之脑后了,闻翌向我走来时,我的心跳得飞快。

“你最近怎么没有来学堂?”闻翌问。

我的脚尖踢着马场的土道:“身体不适。”

闻翌稍稍弯下身子,他的眼睛与我齐平,随后拉长了尾音道:“我还当你害羞了。”

我急忙道:“我哪有!”闻翌笑着过来牵我的手,我心中一动,两手相贴之时,我已经确信我有些喜欢他了。

在我向闻翌解释了百八十遍我不喜欢他之后,我喜欢上了他。我悄悄抬头看向他,心中想起他的种种不好,又幼稚又爱生气,动不动还闹脾气,关键还有闻夫人这样的娘亲。

我心绪不稳,走起路来便磕磕绊绊,他扶着我的肩,关切地问了一句:“芝芝,你还好吗?”

我真的认输了。

闻翌牵着我的手也不再说话,只是同我慢慢晃到马场,他松开手去挑了一匹马,我也回到闺秀中。李小姐多日未见我,自是欢欢喜喜冲我走来,她张了张嘴像是有话要说,后来觉得人多口杂又闭了嘴,只是对我眼神示意。

我了然地同她走在队伍后头,她笑嘻嘻地看向我问:“你和闻少爷当真在一起了?”

“没有的事儿。”我应道,将之前那件乌龙事儿明明白白又说了一次,最后我看向她道,“本就是捕风捉影,以讹传讹。”以往每次澄清都觉得神清气爽,现在说出口倒是别扭起来。

李小姐看左右无人,这才道:“那最好不过了,我听爹爹说近日闻夫人同王将军家的嫡女来往密切,仔细算算两家也颇有渊源。”

“哦。”我拖长了语调,心中稍稍不爽道,“那也挺好的。”

原来闻夫人这样低下身段来求我是为了其他人,那我对闻翌而言,真的只是一个药包而已,药到病除之后,药包就能解下扔了。

李小姐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我再问问你,是不是真的同闻少爷没有关系?”

我本想再解释一次我同他毫无关系,但话还没到嘴边却脱口而出道:“我其实有点喜欢他。”好像怕李小姐听不到,也像怕自己再否认,我又重复道,“我喜欢他。”

等我们回到队伍中,闻翌已经回了马场,他的神色却比刚刚冷了不少,连往日挂在嘴边的笑也不见了。我以为他下了马就要向我走来,哪成想这一次他老老实实站在马旁,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心中愈加烦闷,上马后卯足了劲往前跑,马儿一时受了惊,边跑边癫狂起来,我牢牢抓着缰绳,伏低了身子。

一旁一阵劲风经过,有人替我一起牵住了缰绳,我欣喜地抬头一看,是少年将军。他有些紧张地看向我道:“陶小姐既然状态不佳,不如今日就不要再上马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牵着冷静下来的马驹慢慢晃了回去,连那些公子哥见到了都会插嘴安慰一句,可闻翌就是待在原地,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下了马走到他边上,抬头问他:“你不问问我出了什么事吗?”

闻翌看了我一眼,勉强笑道:“陶小姐出了何事?”

“我差点儿从马上摔下来。”我主动向他伸手道,“今天还要不要牵手?”

闻翌看了看我笑了一下,这次的笑不是像往日的夏日灼灼,反倒有些秋风落叶的味道,他下马后转向我说:“好啊。”

闻翌伸手过来牵起我的手,他的手掌有些凉,握着我的时候微微有些发抖,他直直地看向前方,轻声道:“芝芝,其实不牵手也是可以的。”

我脚步一顿,抬头看向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句话,好像是为下一句更绝情的话做铺垫。我立马想到那位王将军家的小姐,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可以成为闻翌的独一无二,也可以让闻翌近身却不反感。

闻翌是不是要和我划清界限了?我应当主动一点松开手的,我想,别又在众人面前丢失颜面。但是我依旧握着他的手说:“那这样会不会好得快一点儿。”

“还是不要了。”闻翌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悲喜似的说,“我刚刚听到你和李小姐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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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珞少爷

原标题:《“恐女”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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