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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愿娶我的端庄小将军,终于被我纳入后宫做了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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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在聂渊的酒水里下了两包迷情粉,药效很快发作,他好看的眸诧异地望着我,嗓音却分外撩人:“魏薇,你……”
我心下一片柔软,主动上前去解他的衣服。
聂渊嗓音嘶哑道:“约法三章的事你可还记得?侍寝不可勉强。”
“没有勉强。”我倾身吻上他的唇,“你是自愿的。”


楔子
作为大魏国第一位女皇帝,寡人本意勤政爱民,厚德载物。五年内带领百姓奔小康,十年内实现天下大同。
可寡人万万没有想到,寡人在登基的第一天,就被逼婚了。
“子嗣乃国之根本,忆先皇就是因独宠皇后一人,才致使子嗣贫瘠,可怜泱泱大魏竟让您一个草包……”丞相自知失言,轻咳一声接着道,“总之,请陛下纳妃。”
鉴于丞相权倾朝野,而我又刚刚登基,我既不能治他冒犯圣上之罪,又不能拒绝他的盛情之邀,只得妥协道:“寡人想娶谁都可以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想要娶谁,自然是陛下的自由。”丞相举着玉牌,毕恭毕敬道。
我心底顿时乐开了花,手指向站在右侧第一排的聂渊,豪气万丈道:“那此次选妃,聂将军也要参加。”
1.后宫没有草原
三日后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是个选妃的好日子。
各路王孙贵族为巩固朝中势力,虽不忍心,却还是将自家男丁送来参选。
我坐在高处嗑着瓜子,看着来来往往的秀男走了一波又一波。
审美疲劳之际,耐心终于殆尽,朝一旁替我扇扇子的小李子问道:“聂渊到底排在第几个?寡人不是一早就交代过要是他来了,无条件插队的吗?”
小李子抹了把额头的汗,道:“回陛下的话,聂将军刚刚派人过来说他坚决不嫁,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您要是逼迫他,他就一头撞死。”
“居然威胁寡人,真是反了他了!”我气得一摔瓜子,想了想还是不忍心道,“你一会儿差人送块豆腐过去,在聂渊撞墙的时候垫着点,别让他受伤了。另外,传话给聂渊他爹,倘若他儿子不来,寡人就将他偷藏私房钱的事告诉他夫人。”
小李子领命而去。
日上三竿的时候,聂渊终于来了。许是长期的军营生活让他习惯了穿军装,即便是在今日选妃这样的日子里,他仍旧身着一袭铁制铠甲,墨色长发高高束起,鼻梁细挺,剑眉星目,浑身充满男子气概。
虽然他此刻正板着一张脸,我还是沉沦进他的美色里,笑容灿烂地冲他招手道:“来来来,日头毒辣,快坐到寡人身边来。”
“陛下请自重。”聂渊作揖道,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又是这句话。
从小到大,但凡我表现得对聂渊热情一点,得到的都只有这一句冷淡的回应。
就连三日前我当着众朝臣的面向他表白,他也不过上前一步,用不算重,却足够所有人听到的声音对我道:“陛下请自重。”
思及此,我自觉有些扫兴,正欲摆驾回宫,聂渊好听的声音便及时响起:“陛下若非要娶微臣,须得和臣约法三章。”
事情居然有转机,我闻言点头如捣蒜:“三个算什么,一百个寡人也应你。”
我答应得这般爽快,是因为我觉得聂渊一定是担心我日后变心,需要我的保证。可当他拿出一张契约书要我签字的时候,我觉得还是自己太年轻了。
“保留官位,可自由出宫,侍寝不得勉强?”我逐字逐句念出来,在读到第三个条件时忍不住抬头对上聂渊的目光,眼底满是控诉。
照这个条件,难不成是要寡人日夜等着自己的妃子前来宠幸?这要是传出去说寡人妻管严,寡人还要不要面子的啊?
“前两个条件寡人都能答应你,但侍寝……”
“陛下若是不同意,就算再把家父搬出来,臣也绝不屈服。”聂渊打断我的话,语气决绝。
我万般无奈,只得命小李子拿来笔墨,签字画押。
没办法,谁叫寡人爱上了一匹野马,而寡人的后宫却没有草原呢?
2.他虽不愿娶寡人,却叫寡人娶回了门
我第一次见到聂渊的时候,还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玩泥巴的黄毛丫头。
这日为了不去学堂,我避开一众太监宫女偷爬上树,却十分不幸地捅到了马蜂窝,吓得当即从树上摔下。
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我安慰自己摔断了腿,少说也有三个月不用见到夫子那张臭脸,委实是笔划算的买卖后,随即认命地闭上眼。
可想象中的疼痛尚未到来,身子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聂渊那张虽显稚嫩,却足以叫人惊艳的脸就映入我的眼帘。
那一刻,我仿佛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公主,你再不下来,马蜂就要追过来了。”聂渊略显吃力的声音响起,我这才看到,一大群马蜂正向我冲来,从他身上跳下后四处乱窜,最后还是聂渊带我跳进了御花园的池塘才幸免于难。
等小李子率领众人赶到,我和聂渊已成功湿身。丝制的衣裳紧贴在他身上,露出他精壮的身材。
我尚未看够,聂渊便在向我作揖后离开了。
小李子急急忙忙命人替我取来衣物,我无视掉众人对我的嘘寒问暖,只一味瞧着聂渊颀长的背影直到消失,这才依依不舍道:“他是哪家的公子?长得真好看。”
小李子接口道:“是聂大将军的独生子聂渊,今日入宫好像是要世袭聂大将军的职位。”
原来是将军的后人,怪不得刚刚抱住我的手臂这般有力。我越发觉得满意,竟萌生出非他不嫁的念头。
此后,我时常向聂渊示好。有好吃的第一时间派人送往将军府,父皇赏赐了奇珍异宝,我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他。
可是聂渊却不领情,在一次我女扮男装潜入军营偷看他却被他发现后,他当面拒绝了我:“公主,君臣有别,我不会娶你的。”
彼时已是入冬时节,我为了看他一眼脸颊在寒风中冻得发紫,却也抵不过他这一句话让我心寒。
而聂渊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一般,没多久便外出征战,一去就是整整两年。
为此,将将感染风寒的我甚至大病一场,大魏国险些无后。
可是聂渊一定没有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虽不愿娶寡人,却叫寡人娶回了门。
想到这里,我龙颜大悦,推开寝殿的门就看到了喜床上身着喜服的聂渊。
见惯了聂渊一身戎装的模样,他一袭红装叫人惊艳。我笑眯眯地走上前,与他沿床坐下,谁想手还没牵到他的,就被他躲开了。
“陛下请自重。”聂渊自动与我隔开半个人的距离,“别忘了先前的约法三章。”
去他的约法三章!
我有苦说不出,只得举起手中的酒杯妥协道:“那交杯酒总要喝吧?”
聂渊这次总算没拒绝我,烛光照得他眸中似有星辰,我看得心动,没忍住,趁他喝酒的空档在他脸上偷亲了一口。
“陛下!”聂渊竟有些脸红。
头一次做这种事,我亦十分羞涩,心虚得不敢看向聂渊,急急忙忙把酒喝了。不料这酒后劲这般大,说出的话都不经过大脑:“喝了交杯酒,你就是寡人的人了,切不可像从前那样说走就走。”
语罢,我便不胜酒力地倒下了。昏睡前,却似乎看到聂渊修长的指覆上我的脸颊,语气一改往日冷淡:“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3.爱上一个不回家的男人
为了博得聂渊一笑,我近日来可谓是殚精竭虑。
选妃时为了维系朝堂稳定,我亦另选了几位重臣的子嗣。其中,自然包括丞相的儿子谢眺。
自古后宫想要和谐,讲究的便是雨露均沾。然我实在担心聂渊会因此吃醋,冒着得罪丞相的风险,只想独宠他一人。
可聂渊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白日里他借口要外出练兵,夜晚十有八九便留宿军营。我若想见他,竟只有早朝那短短的半个时辰。
这和寡人没娶他之前有什么区别?
我气不过,今日下朝后终是派人将他拖去了御书房,陪着我批阅奏折。
清晨的阳光落在聂渊棱角分明的脸上,我痴痴望去,哪里还有心思批阅奏折,正欲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升华一下彼此的感情,谢眺这厮便端着一碗银耳羹晃了进来。
“陛下万不可为国事累坏了自己的身子,快尝尝臣妾亲自为您熬的银耳羹吧。”
他一个大男人不学学聂渊保家卫国,没事做什么银耳羹?
我努力压着自己的怒气,眼神示意谢眺离开,可惜他委实不懂察言观色,硬是凑到我身边,舀了勺汤羹喂到我嘴边,“陛下尝尝嘛!”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撒娇,头皮一阵发麻。然丞相儿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我认命地吃了一口,忽觉背脊一凉。偷偷瞄了眼聂渊,果见他此刻也不看兵书了,只坐在榻上冷眼看着我。
我越发心虚,可谢眺却得寸进尺,依偎在我怀里去看我桌上的奏折,“陛下可需臣妾为你分忧?”
“后宫不可干政。”身后目光越发凌厉,我条件反射般将谢眺推开,拿起奏折递到聂渊面前,讨好道:“聂爱卿替朕看看吧。”
“后宫不可干政。”聂渊似笑非笑地拿我的话来堵我,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我急忙叫住他。
“军营。”聂渊走得头也不回。
军营军营,你和军营拜堂成亲算了!
我气呼呼地走回书桌,抬头又撞上谢眺含泪的眸,“陛下,你怎么双标呢?”
我感到太阳穴隐隐作痛。
因为和聂渊迟迟没有进展,后宫的妃子亦不叫人省心,我的秀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掉落。为了不让自己年纪轻轻就谢顶,我及时向国师表明了我的苦恼。
“寡人爱上一个不回家的男人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国师将一个锦囊交给我,老神在在道:“没有什么是一包迷情粉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包。”
我恍然大悟。
当天夜里,我招来聂渊陪我用膳,并偷偷在他的酒水里下了两包迷情粉。
国师不愧是国师,药效很快发作,聂渊好看的眸诧异地望着我,嗓音却分外撩人:“魏薇,你……”
生平第一次听到聂渊唤我的名字,我心下一片柔软,主动上前去解他的衣服。
聂渊此刻还存有一丝理智,他浑身颤抖得厉害,却还是拦住我的手,嗓音嘶哑道:“约法三章的事你可还记得?侍寝不可勉强。”
“没有勉强。”我倾身吻上他的唇,“你是自愿的。”
这一夜,我和聂渊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翌日醒来,我心满意足地望着聂渊沉睡的侧颜。他生得极好,此刻闭着眼,周身的凌厉褪去不少,多了几分温柔的味道。
我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聂渊的脸颊,可指尖将将靠近就被他握住。聂渊抬眸朝我笑了笑,我尚在愣神之际,他便已翻身起床,留给我一个肌理分明的背影。
我咽了咽口水,又听聂渊淡淡道:“陛下,该上朝了。”
昨夜纵情的后遗症终于发作,我耍赖道:“寡人不去,寡人要当昏君……”
在看到聂渊似笑非笑的眼神后,我说话声越来越小,最终妥协。
寡人这皇帝,当得实在是窝囊!
4.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鉴于我有前科,聂渊近来避我如洪水猛兽,就连叫他陪我吃顿饭也是不能了。
眼看着迷情粉没了用武之地,我只得继续向国师讨教:“迷情粉治标不治本,国师可还有别的法子?”
国师神神秘秘地掏出第二个锦囊,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五个大字:“独处出奸情。”
我十分气恼:“聂渊现在恨不得长在军营里,我和他哪有独处的机会?”
“没有机会,陛下就不会创造机会了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为了能够多看聂渊几眼,原计划半个时辰便能结束的早朝现下已推迟了两个时辰。
我坐在龙椅上一本正经道:“聂爱卿,在军营里可还吃得饱吗?”
“吃得饱。”
“穿得暖吗?”
“穿得暖。”
“帐中冷吗?需不需要寡人给你暖暖床?”我没忍住,脱口而出道。
“陛下请自重。”聂渊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我尴尬地摸摸鼻子。
就见丞相上前一步,忍无可忍道:“陛下,您可以退朝后再和聂将军秀恩爱吗?”
寡人也想啊,寡人也很绝望啊!
我在心中止不住哀叹,尚琢磨着该如何收场,聂渊便及时开口道:“武夷山近来流寇众多,臣恳请陛下命臣前去平乱。”
这可是个独处的好机会,我灵光一闪,附议道:“寡人要微服出访!”
微服出访就要有微服出访的样子,我拒绝了小李子为我安排的豪华马车,坚持要和聂渊同乘一匹马。
山路难走,我一路上颠得上吐下泻,面色苍白。最后还是聂渊找来一辆马车,当着众将士的面,强制将我抱了进去。
“寡人不管,寡人要和你坐一起!”我挣扎着想要逃出马车,却被聂渊一把捞了回来。
他板着脸,语气里竟有几分心疼:“陛下若再这般任性,臣就只好命人将陛下送回皇宫了。”
我此番来就是为了和聂渊培养感情,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想了想,只好道:“寡人知道了。”
聂渊闻言微微勾了勾唇角,厚实的手掌揉了揉我的脑袋,柔声道:“乖。”
我受宠若惊,直到聂渊掀开车帘下车,瞥到一众士兵诧异的目光时,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今此一遭,寡人妻管严的名声,怕是要瞒不住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博得聂渊欢心。
我让小李子偷偷带着我的口谕去和流寇谈判,若是能配合我成功“美救英雄”,他们之前做的错事都可赦免,另赏赐黄金千两,招安为官。
这样诱人的条件流寇没理由不答应,聂渊上山围剿那天我软磨硬泡跟在他身后,伺机寻找逞能的时机。
可没想到,等流寇真的出现,我舍身上前挡刀时,流寇手中的剑却刺向了我没有做好防护措施的另一侧肩膀。
剧本上可不是这么写的啊!
刀子戳进肉里,我疼得不由自主便流出了眼泪,身子一软,就倒进了聂渊的怀中。
“魏薇!”聂渊大惊失色,长剑出鞘,杀红了眼。
待到流寇殆尽,我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聂渊,我疼。”
“没事的,不怕。”聂渊当即丢下剑,笨拙地想要替我止血,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
我忽又想起年幼时为了躲避马蜂窝,聂渊说要拉我入水,我却吓得不敢跳进池塘时。聂渊也是这般安慰道:“没事的,不怕。”
少年语气稚嫩,却如同春风拂过,毫无预兆地闯进我的心里。
这一刻我竟觉得,便是死了也甘愿。这般想着,胆子又大了几分,忍着痛耍赖道:“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陛下请……”
聂渊没再说下去,想来,是看到了我眼中的泪水。
他轻轻叹了口气,微微俯身吻上我的脸,薄唇温凉。小心翼翼地吸掉我脸上的泪,然后又极尽温柔地覆上我的唇。
“此路是我开,此树……咦,陛下你怎么先受伤了,那之前答应我们弟兄的千两黄金还作数吗?”为首的流寇头子没眼色地问道。
聂渊停住了下一步动作,望着我似笑非笑道:“千两黄金?”
“你们胡说什么呢?还不快给寡人滚开!”我忍着痛朝他们挤眉弄眼,待人莫名其妙地走后,冲着聂渊讪讪一笑:“碰瓷的,别理他们。”
5.兵法有云,欲擒故纵
因为受了伤,微服出访的事被迫终止,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独处机会也随之流走。
回宫后我瘫在床上养伤,万分郁闷地质问小李子:“寡人的口谕你到底有没有和流寇交代清楚?这群人怎么这么不专业?”
小李子因为我受伤,眼睛早已哭得肿成了核桃,现下委屈道:“陛下,您要奴才办的事,奴才哪一件出过差错?想来,前来刺杀您的也不是他们,定是……”
“哎呦,寡人伤口又疼了,你快叫太医来看看!”我急忙打断小李子的话,支他离开。
我心里清楚,如果不是流寇,那整个朝野上下最希望我和聂渊出事的人就只有丞相了。但是隔墙有耳,我势单力薄,总不能让他知道我在怀疑他。
“知道疼,当时做什么要强出头?”聂渊冷着声音走过来。
自从知道我骗他之后,他已经连着三天没有给我好脸色看了,“那群流寇虽四处作乱,抢夺的也不过是贪官污吏的钱财。我已经按照陛下先前的约定,让他们入军营,并赏了他们千两黄金。”
聂渊将“黄金”二字咬得极重,我心虚得不敢看他的眼,轻咳一声道:“有劳聂将军费心了。”
聂渊冷哼一声,却还是不忘替我换药,手法十分温柔。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聂渊,想到这些天他虽生气,却还是寸步不离地照顾我,心底就由衷地感激那群刺客。
约莫过了半月,我伤口就愈合得差不多了。为了防止聂渊借此又回军营,我再接再厉,试图往他的饭里下迷情粉。
“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聂渊的声音冷不丁从我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转身尴尬一笑道:“没什么,就是有助于饭后消化的药物。”
“是吗?”聂渊从我手中夺过迷情粉,“就像那晚陛下强迫我那样?”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被他这么一说倒像是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我气不过,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寡人就强迫你怎么了?聂渊,你是寡人明媒正娶回来的,你难道就想这样躲着寡人一辈子不成?”
说到后来,我鼻尖一酸,心底竟有几分委屈。
聂渊轻叹一声,语气里含着无奈:“陛下,你觉得你大病初愈,身体还禁得住这般折腾吗?”
我仔细回味起上一次,良久,认真道:“无妨,这次寡人只放了半包。”
“魏薇!”
当晚,聂渊红着脸出宫,又一次留宿军营。
接连两条锦囊妙计都挽不回聂渊的真心,我气得率领一票侍卫去揍国师。
“陛下饶命啊,微臣还有一条妙计!”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国师忍不住哀号。
我示意侍卫退下,冷声道:“说来寡人听听。”
“陛下受伤时聂将军可有担忧?”
我想到这些天他寸步不离的照顾,点了点头。
“陛下说要聂将军亲吻时,他可有拒绝?”
我忆起受伤时他满眼心疼地吻干我脸上的泪痕,摇了摇头。
“这便是了,聂将军亦是心悦陛下的!”国师一拍手,替我下了定论。
经他这么一问,我亦有些动摇,将信将疑道:“你说得可是真的?”我说着,扬了扬拳头。
国师缩了缩脑袋,道:“这个自然,陛下若是不信,可以试一试。”
“怎么试?”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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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闲静少言

原标题:《陛下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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